第48章(2 / 2)

霍仰看了岑真白一会,骤然松开手,撑上泳池,走了。

他想不懂,三千万,不少钱了,足够omega活好下辈子。

不为钱,岑真白到底为了什么?

霍仰一进室内,就有佣人把干燥温暖的毛巾披在他身上,他走到哪,水滴到哪,佣人就拿着抹布擦到哪。

他走进浴室,给自己洗了个酣畅淋漓的热水澡。

没意思的十八岁生日。

他小时候曾幻想过很多这一天,是在草原上策马崩腾,或是徒步登上阿穆拉底山的山顶看星空,亦或是开着战斗机甲在天上穿梭一天。

无论怎样,都不该是他从卧室到厨房的距离都要被这个该死的病和omega信息素限制拖累的画面。

酒醒了一大半。

他忽的踱步去到床边,往楼下泳池看,看到没有人才重新躺回睡下。

再次睁开眼,是雷打不动的凌晨三点,所有人都进入深眠状态。

而他的疼,才刚刚开始。

霍仰闭着眼,死死忍着。

像是剧烈的抽筋,手臂、腿、脖子上每一条经脉都堵住了,每一条筋都扭曲着抽搐,痛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