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2 / 2)

着你。”

一开始的alpha看着还很正常,两人面对面坐着,拿着电话聊天。

直到晚上,霍仰脸色惨白,痛到终于坐不住了,他走到床上,想让自己睡过去。

他还死命忍着,不想出丑,不想被omega看到。

但易感期,自然是睡不了的,也自然是控制不了的。

很快,alpha蜷缩在床上,捂紧了脑袋,电钻越来越快,他疼得低吼,受不住地用手捶打自己的头,但毫无用处。

该不说,所有alpha都讨厌易感期呢。

那是一种由灵魂深处产生的痛意,像是要把你硬生生撕成两半,目前没有一款止痛药能对易感期的痛起作用。

无解。

岑真白在医院看过许多alpha易感期时的反常行为,但都比不上这一刻心疼的百分之一。

期间,alpha就一直忍受着痛苦。

有一次,岑真白出去医院饭堂拿饭,中途被医生紧急叫回,说他一离开,alpha发了疯似的,又砸门又砸窗,把桌子都摔坏了。

见他重新出现在窗外,alpha狂躁的行为才停止,而三层加固的玻璃窗,最里的那一层,足足被拳头砸碎了一个坑。

霍仰的右手指骨全是玻璃渣和血。

但易感期的alpha,没有一个医生敢进去给他包扎,只能等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