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岑真白挣脱不开,卡住他脖子的那只手宛如铁臂,他推拒着,“松开!”
何舰硬生生带着岑真白往前走,笑嘻嘻地同别人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和我一起的。”
岑真白感觉自己的脚又扭了一下,他有点反胃,干呕了一下。
何舰立刻就松开了手,有人给他拿了一瓶免洗洗手液,他疯狂搓着手,“操,你该不会是有病吧。”
岑真白憎恶道:“对,今晚你就死了。”
“哈,”何舰狠戾地笑了,指了指一个人,“你带他去厕所,教教他怎么好好说话。”
眼见那beta就要碰到他,岑真白说:“我是给霍仰排的队。”
那beta手一顿,去看何舰。
“要不你给他排?”岑真白说,“刚刚被你一吵,我好像忘记他要点什么菜了。”
“你他妈……行,”何舰被气笑了,“这是外边傍一个大款,学校又傍一个是吧。”
托霍仰的“福”,岑真白终于清净了,他垂下眼,掏出英语单词本开始背。
站了一个小时,他之前骨折过又崴了的右脚脚踝尖叫着发出超负荷的声音,传来阵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