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忘记霍仰的手还没有很灵活。 omega凑过来的时候,饶是双方都贴了阻隔贴,但鼻尖周围稀薄的空气还是染上了淡淡的青草味。 隔了好久好久。 霍仰一瞬间,很难过。 不是那种血液里散发出来的浓稠,只是omega本身自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