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次，他冷落我时，我缩在沙发上小声嘀咕：“项浩轩，你什么时候能多看我一眼啊…”

第二天早上，助理发来消息。

【陶小姐在瑞士。】

项浩轩盯着屏幕。

眉头皱得像打结。

瑞士？

她去了陶泽川那儿？

他把烟头摁灭。

火星在他指尖熄掉。

他拨通了他父亲的电话。

“爸，赵菱的联姻对象，我来挑。”

电话那头，他父亲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好，我这儿有几家不错的资料，你回来看看？”

项浩轩“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直接订了飞瑞士的机票。

项家老宅。

他的父亲把一堆照片摊在桌上。

笑得满脸褶子：“这些都是我挑的，家世人品都配得上菱儿。”

项浩轩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

手指抽出一张。

“张家的小儿子，性子稳，菱儿嫁过去不会吃亏。”

他父亲点头。

“眼光好，这小子口碑不错。”

项浩轩起身。

“我有事，先走了。”

“等等。”

他父亲喊住他：“月桂呢？好久没见她回来吃饭了。”

15

项浩轩脚步一顿。

声音低得像压着什么：“她出国了，我现在去接她。”

他父亲笑起来。

“回来带她来吃饭。”

“这丫头贴心，上次我为生意烦心，她特意跑拍卖会给我淘了套道教古籍哄我。”

“你妈睡不好，她每周陪她去针灸。”

项浩轩愣了一下。

这些事，我从没跟他提过。

他也不知道。

刚走到门口。

保镖带着赵菱进来。

她眼睛红得像哭了一宿。

一见他，猛地扑上来抓住他的胳膊：“哥！别走好不好？”

她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子。

“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我们不分开，行不行？”

项浩轩低头看她。

语气平静得像水：“那现在跟爸爸妈妈公开我们的事。”

赵菱的手指猛地攥紧。

又慢慢松开。

她咬着唇，又犹豫了。

项浩轩轻轻推开她的手。

“菱儿，我够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