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慕寒将身下美人如此可怜的模样牢牢锁进眼底,分明唇边含笑、深色眸内却不见丝毫笑意,仿佛一滩黏腻而危险的深沉泥沼。

他看着洛观宁,看着这混血的艳丽青年翡玉般漂亮的碧眸内湿漉漉晃动的清透水汽、看着对方吃力摇晃腰肢想要逃离的模样,爱意与恨意在心底相互膨胀抵消,令他只得用力以手掌中的枪管狠狠厮磨绞紧流水的肉腔,眸色深沉、轻声威胁:

“宝贝儿,你最好乖一点,否则枪支走火、将你的肚子打烂,死状大概不会很好看。”

一句话,顿时吓得洛观宁再不敢轻举妄动。

男人于是更为放肆起来,坚硬的枪管戳探柔软肠壁,与性器截然不同的感觉、令洛观宁随时有一种会被戳弄到肠穿肚烂的错觉,整个身体都因紧张而僵硬,却反而将那侵入体内的枪管裹得更紧。

陆慕寒于是又问:

“坏狗狗,你就是用这口淫荡的骚逼,去勾引的其他男人吗?”

他问这话的同时,手掌狠狠用力、整只枪管都插入了嫩肉之间,抽出时被骚甜淫水浸润的晶亮发光,男人眸色更深、垂眼看着被冷铁摩擦到熟红外翻的可怜穴口:

“真是只饥渴的小母狗,被枪管肏,也能骚的流水。”

洛观宁又疼又怕、是真的很害怕很害怕陆慕寒了,被身下硬物插得嘴唇颤抖、不停地呜呜哭喘,他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得到这样恐怖的待遇,一时间心底的情绪甚至近似到了委屈。

却不知为什么,男人看着他蹙紧的可怜眉眼,竟面色更为沉戾、眸底暗欲翻浮,单手捏紧了他的下巴,另一只手还在肆意用手枪侵犯美人水流潺潺的嫩穴,语气不知怎么的、就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宝贝而为什么骚穴里流的水,要把枪管都泡透了?”

他刻意将手枪从不断收绞的淫腔内抽出,“啵”的一声轻响,展示给泪意朦胧的青年眼前,刻意继续:

“看来这幅好痛好痛的样子,是假的吗?”

“身下的这口嫩逼就连现在还不断流着口水呢,好像是金鱼的嘴巴一样在渴求着雄性的鸡巴……”

陆慕寒俊美五官间神色近乎残忍的、轻笑着看向表情陡然僵硬的洛观宁,一字一顿道:

“看上去,已经完全变成一只色情的小母狗了呀。”

……

陆慕寒这样一番话说完之后,房间内顿时陷入了安静。

他鸡巴早就硬的发疼,燥郁感却揉捏的心脏更疼,男人面上却不显,气质凉薄的眉眼间视线锁在美人茫然美颜之上,隐约等待对方的反应。

爪牙锋利的疯犬、即便被驯化的学会了害怕,面对这样的情况,大概也会反击?

气急了,会不会干脆玉石俱焚?

他视线微不可查划过恰好落在对方手边的手枪之上,并对此保持期待。

可事情的发展,显然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同于男人脑海中预想到的任何一种情况,他看着素来疏离艳美的青年、忽而皱紧了漂亮的眉眼,早就湿漉漉的眼睫微微颤抖着、碧眸间朦胧水雾凝聚成形,倏忽滑落湿红眼尾。

那双阴戾模糊的瞳孔却因而清透了,完整的倒映出陆慕寒的身影。

滚烫泪珠顺着汗湿透了的侧脸滑落、划过白皙尖俏下巴,悄然滴落在男人掌背。

那点灼烫的温度,却霎时顺着手掌肌肤蔓延而上,直至烙烫在陆慕寒的心间。

男人这才怔愣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洛观宁哭了。

不同于之前在性事之中被操弄的狠了,才可怜兮兮流下的生理性泪水,而是真情实感的哭泣。

他仿佛切实为自己感到委屈,一开始只是抽噎了两下、却渐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