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连几天,陆明霁常趁陆慕寒不在的时候,来房间找洛观宁说话。
连日来的接触下,他发现青年其实并不如看上去冷漠沉戾,而是慵懒、干净,有些时候甚至可以称得上单纯了。
即便不说话,但很好懂,情绪在眸底看的一清二楚。
也许是这些天的接触下,对方以为他实在无害而亲和,也会偶尔在他说话的时候,将目光稍稍停留在他的身上。
矛盾的、足可称得上可爱。
陆明霁对他的兴趣竟每一日都高过前一日,并有时自己一个人时也能想着青年样子真情实感的浅笑、开始期待与对方第二天的见面。
同时也会在看到洛观宁身上新添的青紫痕迹时,心底莫名不爽:
陆慕寒的品味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粗暴低俗。
如果是他的话,也许会更温柔一点?
如果陆明霁于感情一途上不是如此堪称破坏性的毫无经验,大概就能发现,本该是将青年当成消遣时间的玩物的自己,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渐而沉迷于与对方玩这种纯情的过家家游戏。
陆小病娇春心萌动,开始不自觉关心洛观宁的情况,并在这一天来找对方聊天时,带了一只含苞欲放的红玫瑰。
他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在花园中看到这枝独开的玫瑰时,突然想到对方房间里正空了一个花瓶,鬼使神差的、他就折了下来。
随即就后悔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与洛观宁解释这枝实在突兀的、象征意味明显的花朵,想来想去,想的耳尖发烫,终于有了点和气质相符的纯情模样。
然而如此纠结而甜蜜的少年心绪,只维持在了走到洛观宁的房间门口。
素来紧闭的房门,今天不知为何,竟然微敞半张宽的缝隙,温暖柔和的室光因而照亮走廊昏暗的一角。
与室光同时传入走廊的,还是屋内暧昧色情的黏腻水声。
以及细弱的、难耐的喑哑呜咽。
花枝陡然掉落在地,嫣红花瓣摔落四散。
陆明霁黑沉眸光顺着地面散落可怜的花瓣逐渐而上,素来无害的俊脸上面无表情,视线透过半开门板、牢牢落在床上抵死缠绵的二人身上。
一颗心脏仿佛被浸入了硫酸池内,“滋啦”一声。
霎时灼烧出名为嫉妒的腐烂脓疱。
6睡梦中被变态哥哥肏醒,与偷窥的病娇弟弟对视、瞬间紧张到高潮
洛观宁其实睡的并不安稳。
但他实在太累了,意识昏昏沉沉、悬浮于一片温暖潮湿的海流,仿佛在母亲子宫中被羊水包裹时的安详无忧,但同时他的身体却牢记眼下屈辱处境,即便是在睡梦之中,也不安的肢体蜷缩、眉头微皱。
……好热。
柔软单薄的睡衣衬衫被掀起、直直堆在了胸前,粗糙灼烫的温度在白皙皮肉之上爱不释手的游走,抓揉着一对锻炼得当的雄性奶子,仿佛抓揉女性柔软的乳房般下流。
指尖拨弄着被含吮破皮的嫩红奶尖、轻扯拽长,几下就玩得被开发到硬挺骚浪的乳头颤颤巍巍挺立,仿佛两只熟透了的小樱桃般坠坠在指痕遍布的雪白胸肌之上,真是好色情的模样。
刺痛酥痒的感觉不断从胸前传来,洛观宁却意识仿佛陷入了极深的梦魇之中、难以苏醒,他皱紧眉、下意识轻哼出声,梦中一只健壮高大的雄狮子将他压在身下,毛茸茸脑袋拱在他胸前胡乱舔蹭,仿佛对待并不忠诚乖巧的雌兽。
令他毛骨悚然。
他于是反抗、抬腿踢开这放浪的淫兽,却反而被顺势抓住脚踝、将那一条长腿折叠摁在了泛红赤裸的胸乳旁,款式简单的睡裤,被轻而易举扯下。
被火热性器贯穿的那一刹那,洛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