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青年墨发下耳根全红透了,抿紧了唇错开眼,转身离开的动作近乎落荒而逃,差一点连剑修最重要的佩剑都落在了此地。
徒留下泡在冷泉里的洛观宁,看着男主明显慌乱的背影,半晌后被夜风一吹打了个喷嚏,才郁闷回过神: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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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当晚魂不守舍躺在床上好不容易入睡,却又陷入一场旖旎梦境。
梦中,还是那处灵泉,然而他的师兄却不似被他发现时的惊惶无措,手臂倚着泉边的石头,胸膛以下都没在水中,如同勾人心魄的水妖一般抓住人的衣摆,歪头看向他。
湿漉漉的长发,蜿蜒在白皙雪腻的背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师兄那张温雅秀婉的脸上,竟露出一点撩拨的笑意,微哑的清越嗓音近似蛊惑:
“阿渊,为何不敢多看看我?”
一句话,便令他口舌发干、心如擂鼓。
迷离混乱之中,他将这乱他心神的赤裸美人压在了灵泉边的石壁上,师兄却好像终于有点后知后觉的怕了,哭泣着、推搡着,细长的眉紧紧蹙在一起,却只能无力被他掰开腿,性器直接送入又湿又软的嫩穴里边。
硬如石杵的阳具借着水流的推力,一次又一次捣进对方体内最深的地方,不过才插了几下,师兄就承受不住般抽噎着抓紧了他的手臂,单薄身子被他撞得一晃一晃,长腿却孟浪的紧紧缠上了他的腰。
那一双温软漂亮的琥珀色眼眸,盈着莹润的雾气,氤氲起湿漉漉的可怜感,就好像只消得轻轻眨一眨眼,那雾色就会顺着湿红一片的眼尾落下,变成一串晶莹清澈的泪珠。
实在难耐的受不了,师兄就整个身体贴近了他,仿佛要融入他骨血之中一般,贴在他耳边,呜咽着喘息:
“阿渊、好阿渊……你轻轻的、呜、慢一些疼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