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得到满足的快感,几乎是令他在被插入的一瞬间,胀到发红的粉鸡巴就茎身抽动着射了精!

“亲爱的,这么激动?难道之前的男人没有满足你吗?”

鸩满足的微微眯起眼哑声感慨,全没有给洛观宁任何适应的时间,而是随即大开大合摆动腰胯,肏的一口嫩红穴眼汁水四溅、“噗呲”作响!

拇指落在被精液沁染一层乳白腻光的柔韧腰肢,揉捏流畅腹肌被鸡巴顶起的微凸弧度,伴随每一次抽插操弄,能清楚看到一个肉条轮廓是如何出现又消失,疯狗星盗兴奋的舔了舔唇、猩红眼眸死死盯着那里的形状,同时指腹勾勒着上将腹部曾烙下的淡色疤痕。

犹以侧腹一道蔓延至胸口的伤疤最为醒目,然而这样的瑕疵却并没有破坏这具肉体的美感,反而在薄汗浸透晶亮的状态下,更增添几分野性十足的性感。

鸩不免在脑海中勾勒出身下的青年刚受伤时的模样,墨发凌乱飞扬、紧身作战服被虫族锋利螯足划破,大半冷白而劲瘦修长的躯体裸露在外,一道长长的、赤红血色皮肉外翻的伤痕出现在这幅漂亮身体之上,疼痛感会令他皱紧冷淡的眉,瞳孔收缩、神情吃痛脆弱。

如果那时可以手掌摁着还在流血的伤口、将人压在身下……

男人因自己的想象而情欲暴涨,鸡巴愈发硬的像是铁杵,将本就穴口撑到绷紧发白、让人疑心会不会下一秒这幼嫩窄穴就会被如此激烈凶狠的肏弄插到撕裂流血、干到松烂报废。

然而身下的侵犯如此暴戾,鸩却温柔压低身体、一点点用血色寡淡的唇舌描摹对方身上疤痕的形状,直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痕。

微痒濡湿的触感在腰腹敏感皮肉之上不断传来,令洛观宁难耐的绷紧了小腹,反而更为直观感受到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狰狞长屌,是如何正在毫不留情撑开侵犯紧窄嫩穴。

可怜的上将被肏到浑身好像触电似的抽搐,身上锁链“叮当”乱响,肿烫不堪的嫩肉反复被男人一次次冲撞插开了、搅动着一直插入身体最深的地方,臀肉都被推搡着向两边挤去,被鸩结实的腹肌压成扁扁两团雪肉。

散乱发丝被情事中发散的汗珠打湿、蜿蜒贴合在光洁背脊,几缕顺着身体被顶弄上下摇晃间垂散在浮露薄红的冷白胸膛,清冷美人仿佛一只被人从深海捞出的魅惑海妖,浑身湿漉漉的散发着靡丽欲色,眼尾湿红、薄唇胭软,剔透瞳孔迷离着与本能的沉沦抗争。

洛观宁吃力抬起手、想要咬住指节抑止住喉咙中不断发出的破碎呻吟,然而却被先一步发现他意图的鸩十指交缠着摁在了地毯之上,他于是咬紧唇、用力到几近破皮,又被男人低下头、火热舌尖强行分开紧合的齿关,吻得又色情又用力,淫荡的啧啧水声不断从二人交缠的唇舌之间传出。

身上身下同时被对方侵犯的感觉令洛观宁感到窒息,他呜呜喘息着,用力咬住对方探入口腔之内作乱的舌尖、用力到尝到了甜腥的血腥气。

可即便如此,鸩却仍不停止下来,反而愈发动情到吻得愈发缠绵、流血的舌裹着美人被亲到发酸发麻的舌根吸吮,强迫对方滚动着喉结、啜饮他的血液。

房间内早被男人兴奋时狂暴席卷的血腥信息素所充斥,就连口腔内也满斥甜腥气味,洛观宁缺氧发沉的头脑恍惚间竟仿佛自己置身于与虫族交战的战场,而他正在被一头发情的怪物压在身下、在血海残肢之中,毫不留情的侵犯到高潮。

这完全称不上是做爱,不过就是野兽间的媾和。

鸩亲够了,才喘息凌乱的将被他似乎吻到失神、满脸遍布泪痕的美人从地面拽起,他用手掌捧住对方白皙瘦削的清冷脸蛋,痴迷看着那张漂亮薄唇被他的血染到殷赤鲜艳,才心满意足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