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受不了,漆黑凤眸含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涣散着落在垂幔上的某处,单薄胸膛起伏的厉害。高潮之中收缩的嫩肉却夹得锦宵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肏得愈发悍猛起来。
男人念着这可怜的太子今日还没喝药,到底没折腾对方太久,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便也没忍耐射意,隔着套子又在对方体内出了一回精。
洛观宁早已又叫人给干得神志不清了,就连被内射的时候,也只是微微颤抖一下身体、细细弱弱抽泣几声,连悬在对方腰侧的两条细腿都忘记并拢,无力分开着、任人将蒙了一层淫靡水光的胀硬肉棒缓缓退出体内,留下一枚被彻底操开、微敞着半指粗细的艳红肉洞。
锦宵占了便宜、表情满足,看上去愈像只偷了腥的坏狐狸。锦大人叫太子给抓了个满脸花也不恼,反而是美滋滋抱着人去清理身体。
结果才将浑身酥软的可怜美人塞进调好水温的浴桶中,就见似乎稍稍回过神的洛观宁吃力撩起湿透了的漆黑长睫、抿紧唇冷声问他:
“淑昭仪她……”
……
锦宵心中那点愉快倏地消失殆尽,他垂下眼,一面帮人浇落一身薄汗、一边状若不在意回答:
“那天之后,淑昭仪似乎也伤了心,便将自己关入玉芙宫。具体是何状态,咱家也不是很清楚。”
自然是谎言。
其实第二日,淑昭仪私下便担忧太子受了苛责,偷偷托人想给太子送些吃食用物,只是叫他尽数挡在了门外面。
谢家这两兄妹,个顶个的人模狗样、居心不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
洛观宁听了他这句话,自是以为男人先前是在诓他,登时气的睁大了眼,“哗啦”一声自浴桶中抬起手,揪住锦宵衣领。
却不想男人竟抬起眼,那双心思沉重的眸底晦暗不明,直直看向他。
日光照耀之下,锦宵耳侧那枚流苏金坠亮意灿然,阴美侧脸上赫然还留着一道先前被匕首划出的干涸血痕。他就一如往日弯眸笑着、伸手勾起太子苍白精致的下巴,轻声反问:
“不清楚,不就是最好的事吗?”
……
洛观宁用力抿了抿唇,表情愈发不悦地沉了下去,然而最后还是猛地闭上眼、松开了对方衣领。
锦宵于是轻笑了一声。
这之后他倒是没再作乱,本本分分帮人洗干净身体,又体贴服侍着太子殿下换好衣服、喝下药,见人安稳睡下后,才退出寝殿。
洛观宁以为这应该就是此事的结束了。
他却远远低估了死狐狸不要脸的程度,全没想到,之前所经历的那些仅仅算得上开胃小菜。
接下来被禁足的这一整个月,锦宵仿佛发情了似的,没日没夜折腾他,一开始还尚且顾念他的身体,过了没几日发现他竟然逐渐适应,在床榻上便愈发凶得厉害,虽说每次还戴着那个薄套,可有几次甚至中途摘掉插进去,待到实在忍不住快要出精之时,才粗喘着拔出来,用那腥臭浓白的精水,将太子殿下浑身上下都玷污的淫黏不堪。
洛观宁几乎要崩溃了,他在被禁足的第二周就忍不住托人,想给唯一能想到的帮手谢雪枝递信求援……
却不想那信纸最后竟落到锦宵手上。
死狐狸就笑眯眯捏着信纸来见他,神情无端叫他背脊发凉。洛观宁本以为铁定是逃不了一顿肏,都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
却不想锦宵竟然不知从哪拿出两坛酒,莫名其妙说要与他对饮。
洛观宁可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误入狐口,就是吃了醉酒的亏,哪里肯答应对方的要求?锦宵于是微微勾唇、拍了拍床边,笑着给他两个选项:
要么喝酒;要么挨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