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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观宁醉得已然思维很是迟钝,他没有听懂锦宵这句肺腑爱语,只是在眼尾传来温热触感时不禁本能的颤了颤眼睫。
他却还记得摆出太子的气势来,即便听不懂对方的话,也还是本能得一皱眉;美貌太子呆坐在床榻间、苍白面颊泛起撩人的绯红,任人吻着眼尾,断断续续地反驳:
“你这没根的奴才!也配、也配……唔、心悦本宫?”
锦宵不禁轻笑出了声。
这位内侍监总管大人恢复了往日笑眯眯的狐狸样,在心底暗暗牢记以后必不可叫其他人看到太子醉后的可爱模样。自己却翻身上榻,单手捉了美人两只纤细手腕交叠着压在头顶,便可怜兮兮一垂那双桃花眼:
“求殿下垂怜奴。”
洛观宁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呢。
他醉的连眸光都发散,平日鬼气森森的一双眸,此刻看上去却竟漆黑且媚;病弱美人湿漉漉的视线茫然看向身上的男人,便叫锦宵忍不住滚了滚喉结、眼神越发沉了下去。
男人便伸出手,手掌探入太子华贵的衣衫下,顺着那亵裤间的空隙往人白腻柔软的腿根上摸;才摸了两下,就叫洛观宁有些怕痒的皱着眉、绷紧腿根企图将腿并拢,却又被锦宵态度强硬地摁着大腿内侧掰开。
面容阴美的锦大人看着身下面露不悦的美貌太子、微微弯眸一笑。他将对方长腿抬起、腰身横亘而入两腿之间,手掌却又顺着对方里衣向上摸进去,将那本就松散的衣领尽数扯开,而后故作叹息:
“殿下穿的这样少,也不怕受了寒。”
男人勾着朱艳薄唇,模样看上去愈像只不怀好意的坏狐狸。他抬手扯下太子的发带,便将对方双手牢牢绑紧,动作间耳侧流苏金坠摇晃;锦宵随即捏住了美人一截滑腻窄腰,眸底欲望流泄、又俯身吻了吻洛观宁胭软唇角,哑声问:
“奴帮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
洛观宁迟钝的头脑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此话深意,随即却清晰感受到,男人竟握着他一边臀肉用力揉了揉、而后竟将一根手指试探着往内里隐秘的小洞中戳探着挤。
未经人事的处穴敏感至极,才叫人在穴口处摩挲着戳了两下,便微微泛起湿意。奇异的、陌生的酥痒感便自身下悄然泛起,洛观宁忍不住蹙紧眉轻轻喘了一声,他因为醉酒实在难以分辨眼前所发生之事,甚至恍惚间以为这是一场古怪至极的荒唐梦境。
可即便在梦境之中,素来高傲的太子也不允许他人如此冒犯。
美人便忍不住胡乱挣扎起来,他赤裸着单薄胸膛在男人身下乱扭,被绑缚的双腕不断磨蹭、企图挣脱;然后禁锢着他的锦宵却丝毫不受影响,甚至在美人眉眼紧蹙、仿佛要说些什么呵斥之语时,直接低下头,以唇舌堵住了太子将出口的话。
同时,那一根摸索半晌的手指,终于成功挤入了紧窄嫩穴之中。
突如其来的侵犯感叫洛观宁背脊一僵、忍不住呜咽出了声,男人便趁机将火热的舌探入他口腔之中,扫荡一般激烈的吻、发出“啧啧”黏腻水声,瞬间就将本就敏感的太子殿下亲的眼尾泛红、睫羽垂颤,闭着眼睛可怜兮兮犯起哆嗦。
馥郁的果酒香笼罩着床榻上的二人,锦宵倒好像也被勾得醉了,动作难得急色到有些失控。手指在幼嫩绞紧的湿软穴眼儿里面才抽插了两下,便又加进一根,登时叫美人愈发难耐得喘了喘、整个人软得像是烂泥似的,躺在他身下颤颤发抖。
嫩窄肉洞吃了两根手指都被撑得满满当当,又被摁着内壁剐蹭抽送几下,嫩肉便流着口水缠上来、紧紧箍着锦宵插进去的手指。尊贵的太子殿下哪里经历过如此淫玩侵犯?被人吻得凤眸泛红、眼神迷离,白皙腿根又忍不住被插得小幅度发抖、就连赤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