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外发生?

是以,当连亲卫都没带的太子气喘微微、满身薄汗终于赶到信上所说的御花园假山后时,却只看到双手环胸靠着假山、垂眸不知思索何事的瑜王。

青年闻声抬头,那张挂着笑意的俊脸看清了表情沉冷、狼狈匆忙赶来的洛观宁后,唇边笑痕更加深了几分。他黑沉眸光缓缓扫过对方微敞领口、以及因气血上涌而涨红的病气美颜,瞳仁微闪了闪,而忽然叹了口气、感慨开口:

“真是没想到,只用一张锦帕,当真可以将殿下骗来此地。”

“洛观川!”

一瞧见站在此地的倒霉皇弟,洛观宁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他气坏了,恶狠狠瞪着对方、咬牙直呼对方名字;可他到底与这惯善伪装的毒蛇在朝中斗法多年,深知对方此举多半是出于什么警告威胁今日他能拿出这张不知何处得来的、谢棠梨贴身的锦帕,就证明对方手上还有更多的东西。

这素来脾气极坏的暴戾太子此刻却切实被捏住了七寸,便只好强压下满腹怒火。洛观宁唇瓣抿至一线殷红,胸膛依旧不稳起伏、喉咙间血腥味直往上涌,他却强行压下、冷着嗓音看向对方问:

“你究竟都知道些什么?”

却不想瑜王听了他的问话,没有回答,而是突然自假山后拿出早准备好的一件银狐皮大氅,如闲庭信步般走到了太子身前、为人披在身上。

被那厚重暖和的大氅一激,反叫浑身泛冷的洛观宁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他凤眸愈发沉戾下去,不耐烦向上撩起,去看含笑为他披衣的洛观川。

那张微微泛红的妖醴病气容貌被一圈尾端泛银的狐子皮衬着,愈发华贵美貌到近若妖鬼,叫人几乎不敢直视。

然而瑜王为他披衣的动作却几乎称得上是体贴,甚至还十分精心地在脖颈处为这华美太子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青年做好这一切,才勾着唇收回手,他垂眸打量自己的杰作,就这么迎着对方几乎能杀人的漆黑视线看了半晌,才终于又抬起手

温热指腹竟落在了洛观宁淡殷唇瓣之上,轻轻揉捏那看上去就很适合被人含着唇珠亲吻的柔软唇肉。

瑜王嗓音含着无害的笑意,因为指端太过美妙的触感,那双与兄长几分肖似的黑沉瞳仁之内,光泽却暗了下去。他喉结微动、突然沉哑着嗓音慨叹:

“太子殿下今日朝堂上,真是好一张伶俐的嘴巴,将本王说得哑口无言、无力招架。”

就在这病弱太子似乎终于隐约察觉不妙的微蹙眉眼间,清晰倒映出青年俊朗面容上令人无端背脊发寒的含笑表情。洛观川眸色深深、手指愈发孟浪探入对方唇舌间,并用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禁锢病美人向他抗拒推来的动作。

他不禁连嗓音中都染了兴奋的笑意、垂眸仔细瞧着自己兄长一张羞愤涨红的苍白美颜,继续道:

“……不知道殿下这张嘴,伺候起男人来,是否也如此伶俐?”

3被小疯批瑜王要求口交保守秘密、厌恶脸吞精/“早泄的废物!”

洛观宁没听懂对方话中深意,只以为瑜王所说的伺候,是要将他如宫人般使唤差遣。

即便如此,已足以令这尊贵无比的太子感到冒犯与震怒。

他面色陡然沉下,用力偏头躲开洛观川捏弄他唇舌的那两根手指,乌软发丝飘晃间、漆黑鬼醴的凤眸狠狠瞪向身前笑意爽朗无害的俊朗皇子,沉声怒道:

“洛观川,你好大的胆子!要本宫给你端茶倒水,你也配……唔!”

这样一句端出太子气势的呵斥才说到一半,却被瑜王突然抓紧他单薄肩膀、将他推着压在假山上的动作所打断!

瑜王这样一个正经上过战场杀敌、骁勇善战的皇子,动起手来自然不是病弱太子能抵抗住的对手。他轻而易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