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光泽莹润的雪发间,赫然将这雪塑般纯白干净的少年用精液玷污涂抹成了一副被肏坏的婊子样。

热黏液体在肌肤间流淌飞溅,很快便将那苍白雪肤染的泛起情欲的红,洛观宁本能感到不适,然而却被唇舌间更为强烈的腥苦味道刺激得无力反抗、他只以为那就是所谓的解药,强忍着反胃感乖巧咽下,莹白喉结滚动两下、却到底还是难以接受的干呕,就连单薄胸膛也不禁激烈起伏起来。

黑色丝带下一双粉眸泛起生理性的水雾、将那浓密柔软的睫根都染到濡湿,可怜的少年好半天才自口腔中怪异的味道中回过神,这辈子都没吃过如此古怪的药。他不免无意发出几声带着鼻音的糯声呜咽,然而却随即意识到,男人在移开那流出解药的古怪法器之后,竟然动手开始解他的衣袍。

饶是洛观宁,也不免察觉到几分不对劲,他湿着眼眸、在男人禁锢下无力蹬踹纤细长腿,环佩般悦耳的冷清嗓音不免染上几分慌乱、不解开口:

“前辈,这是何意……为什么、不要……咿啊啊、好疼呜……不要插……!”

问话到了一半,便被缓慢破开身体的炙胀痛意给刺激成夹杂哭腔的抗拒惊喘。

撕裂般的痛苦霎时传遍了洛观宁的身体,他痛的纤细腰身挺起乱扭、四肢胡乱地挥舞踢踹,想要脱离身下剧烈顶入体内的怪物;可心黑又贪婪的野狗哪会放弃到嘴的肉?便是用手握着少年凝了一层薄汗的柔软腰腹、用力往胯下一摁

在对方陡然拔高的尖叫呻吟声中,将被舔得濡湿的狰狞巨物全部侵入到少年纯洁的处子小穴之中!

荒林的偏僻山洞中,耀眼的天才世家少年就这样被陌生的男人压在铺着干草的地面上,先是被哄骗着舔吃了一肚子臭精还不算,竟然还叫人强行掰开两条又细又漂亮的雪白长腿,奸淫进了未经人事的雏腔中。

洛观宁本来就生的身材单薄瘦削、少年时期更是跟只猫似的体格纤细,被男人压在身下侵犯时,叫对方结实身体遮挡的一点也露不出来,直悬在对方腰侧的两条纤细小腿绷紧乱蹬,关节处的雪肤涨到泛红,又脆弱又色情的模样。

嫩穴被男人粗壮的阳具根部撑到最大、边缘泛白到几近透明,可怜的小美人被插得鼻尖一酸、眼泪簌簌洇湿了蒙眼的布条,又被那兴奋的烫热狗屌来回试探着抽送两回、便忍不住发出声颤抖的哭声来,甚至有几缕撑破的艳色血丝自二人紧紧连接之处流淌出来、被淫水濡成艳色,在少年颤抖不已的雪白腿根上格外显眼,简直令这还未完全长开的小美人看上去更像是叫坏人给侵犯强暴了的漂亮少女,肏破了身子后,竟然还会流出象征处子身份丧失的处血来。

“滚!呜……我不要你解毒了、哈嗯、拔出去……啊啊、不要顶……呜、混账……!”

少年哭喘的嗓音听上去好可怜,被人插得肚皮都明显突起一个鸡巴的形状来;他傲气惯了,哪里吃得了如此苦头?又喘又骂地拼命在苍明身下挣扎,甚至抬起薄软的手掌,就对着身上舒服低喘的男人扇去!

却叫早有防备的苍明轻而易举便抓住了手。

男人汗湿的喉结微微滚动、早已习惯在性事中被老婆这么抬手就扇,甚至低笑着想原来对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喜欢扇人巴掌的习惯。苍明甚至对此感觉到可爱与幸福,他便低下头,黑沉瞳仁内黏腻爱欲浮动翻涌、便以犬牙咬住少年的手套拽下,熟练得去舔那只漂亮的手掌来。

这嫩的能掐出水的小美人哪受得住如此下流的舔法来?

他登时咬紧泛红的唇、身下小穴不自觉收缩两下,却夹得男人愈发性欲勃发,耸动起来结实的公狗腰,次次都干得又重又狠、将少年肏得绷紧足尖呜呜哭泣;天赋异禀的嫩穴却渐而习惯如此侵犯的强度,竟慢慢放松湿软、穴里混杂着血丝的淫水乱流,交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