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定夺后,二人便给院长传了讯息简单说明此地情况,将测验成果交代了个七七八八后,便随便找了个理由,悄然离开玲珑泽了。
……
洛观宁本来想的很好,与女主离开玲珑泽后,二人快马加鞭到长云城,调养身体、平静心绪,同时也晾男主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一丁点把剧情给扭转回来的希望。
可归程第一日,就出现了特殊情况。
那消失许久的古怪感觉再次凭空出现,且前所未有的激烈频繁起来,几乎每时每刻都好像有什么奇异之物将隐秘地方撑开填满,或是抵在深处震颤、磨得嫩肉间水流潺潺。洛观宁常是被折腾的连房间都出不了,勉强适应了那轻颤的强度,却过不了多久又有熟悉的炙热感仿佛将整只穴腔给撑开填满……
这可怜的白发天才哪里知晓如此异样来源?他只能无力咬紧薄唇、瘫软在泥泞床榻之上,清晰感知着媚肉间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用力顶入、并逐渐传来酸胀奇异的快感。洛观宁忍不住颤抖着湿润的鹤羽般的雪色浓睫、“啊”地呻吟出来,他攥紧身下床单,纤细白发湿黏在汗津津的薄背间,叫人隔空用鸡巴顶的骚水流了满床,却还不知道正在遭遇什么,雪白皮肤浮露涨红媚色,呼吸凌乱急促。
可正粗暴使用小穴的人毫不怜惜地肏弄愈发激烈狠重,吃透了鸡巴的嫩穴黏黏糊糊绞紧痉挛、分明里面空无一物,却仿佛被肏到潮吹般喷出一股股清黏淫汁,早被插熟了的穴口完全看不出曾经紧窄粉嫩的模样,又骚又浪地在空中微颤半敞、便隐约露出内里充血红烫的骚肉来,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摩擦般瑟缩抽搐、轻轻吸咂含裹。
床榻上的美貌青年便再忍受不住般抬起泛红的薄薄眼皮,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显露赤色纹身的苍白胸腹剧烈起伏着、被人给隔空欺负到挺腰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来。
小腹深处泛起一阵又一阵酥胀,洛观宁粉眸含泪、生怕被隔壁房间的女主听到什么异样,叼着指节喘的又色情又可怜,瑰丽瞳仁都涣散失神,爽到连口水也含不住,一副淫乱到极点的模样敞开纤细雪白的长腿、在不受控制的高潮开关之中,被怼肏到抽搐哀鸣!
直到那媚红熟黏的穴腔坏掉地抽搐一阵后,无端流出许多浓白腥臭的阳精出来,才似乎象征这场看不见的侵犯中场结束。
在如此情况之下,就算洛观宁如何想要加快回城速度,也实在难以实现。
他简直恨得想杀人,为数不多能勉强出门的时间里,隔着纱笠都能叫旁人感受到这疏冷青年周身沉压压的气场。
烟兮云悄咪咪观察她家美人师兄愈发不悦的心情,面上笑嘻嘻,心里甚至犹疑起来……别是洛师兄其实对苍明也有意吧?
总之,就在如此日益离谱的误会之中,二人暂时到了一处小城休歇。
此地已然临近长云城,修习者与相关交易所相较于玲珑泽,也繁华热闹许多。洛观宁安顿好女主和行李,本只是想趁着此时身体无甚异样出门寻一寻可否有隔绝感官的法器或丹药。
结果路过拍卖行外时,竟看到一抹熟悉黑影
狼型半脸面具、黑袍遮掩身形,看不出修为实力……正是那罪魁祸首的神秘除咒师!
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洛观宁皂纱下的美颜瞬间就黑了下去,抿紧薄唇迈步跟上,随着对方进了那间拍卖行。
门外的侍从登时客气围了上来,洛观宁沉默不语,只抬起手,玄丝勾勒的漂亮指骨间,赫然亮出一块绯色玉佩。其上朱雀家纹醒目,拍卖行的侍从眼力极好、一下便瞧出了他的身份来,恭敬无比将人带入贵宾房间内,又礼貌退出去。
便留下纱笠掩面的修直青年,独自在安静豪华的包房之中。
洛观宁垂睫思索,那人出现在此地,多半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