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坏、又说要将对方的狗屌切下去喂狗。

苍明就沉默着听,只是会在对方哭的凶起来时,忍不住激动得将鸡巴插得愈狠厉。粗长肉棒一次次地插进了这雪发美人的处子穴,在湿嫩软穴间来回狠捣猛干,插得嫩肉发出“咕啾”“叽咕”的淫荡湿响。装满了精种的硕大囊袋狠狠拍在美人雪软的屁股上,泛起一片熟透般色情的淫红与快感。洛观宁浑身颤抖的听着这淫荡的声音从二人身下交合处不断传来,忍不住整个苍白到几近透明的皮肉都泛起羞耻的红意来,紧闭起眼眸哭喘、整个人被干得胡乱摇颤。

镜室内灯火折射辉煌,无数明镜高悬在每个角落,清晰倒映出二人交合的细节。洛观宁听着耳畔清晰的闷喘水声,恍惚再次睁眼间,竟在极致的快感之中,有一种身处混乱空间的错觉。

仿佛无数个碎片般的他在一起被侵犯,那样强烈的、数以千百计的快感同时加诸于本体上,竟叫这如冰如雪的美貌青年忍不住哽咽着抽搐了一下、自眼角流出一道湿红不堪的泪痕来。

一直关注他的苍明于是便抬手钳起他湿意清晰的下巴,迫他去看自己印在镜中、狼狈含着男人鸡巴扭腰的模样,哑着嗓子低声哄他:

“看,多漂亮。”

珠光莹润的雪白长发湿黏蜿蜒在美人赤裸皮肉之上,将那浮露欲色的肌肤分割出层次分明的界线来,就如无数碎片被情欲与精液为粘合剂给拼成一个承接欢爱的整体。洛观宁的意识已然被磨得不甚清晰,忍不住循着青年的诱哄顺着去看,便见到镜中雪发散乱的可怜天才,粉眸含泪、衣衫凌乱,叫人压在墙边狠肏的淫荡姿态。

镜中的雪越发耀眼,活像燃烧的火焰。

他蹙紧眉、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抽泣,正欲抗拒偏头挪开视线,却正在此时被苍明用力撞进来的狰狞肉屌给捅的瞳孔紧缩、小腿绷紧抽搐,下腹早已勃硬的粉白玉茎颤了颤,抖着射出几股淡薄精水来。

星星点点的白浊,赫然飞溅在原本干净的镜墙之上。

那淫荡黏浊的液体便落在镜中美人冷醴眉眼之间,随着重力渐渐滑落滴下,最后滚入那半张的胭软薄唇之上,恍如被人才喂过许多浓白浓浆之后的色情模样。

这天之骄子的疏冷美人却也彻底失掉力气,哀哀蹙眉软在了冰冷镜墙上,泪湿的两腮露出色情淫欲的潮红。沾染他自己浊精的镜面清晰倒映出他此时被人奸淫、承受欢爱的神情,雪白发丝晃动间,竟恍如这失神的冷傲美人正在与自己贴紧拥抱、肌肤相贴。

真是淫荡到不可思议的景象,

苍明将对方如此诱人的模样尽收眼底,几乎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控。他忍不住用粗涨的肉茎一次次撑开洛观宁被他插软肏熟的嫩穴、干的汁水四溅,碾磨着顶入更深处,叫这平素对他连眼神也欠逢的强大青年,在他的身下,彻底展露出最为脆弱可怜的姿态。

如此甘美刺激的征服感,简直爽快到足以上瘾。

像就这样,每时每刻都用自己的性器去奸辱、去标记、去玷污……叫对方里里外外彻底染上属于他的味道;叫其他不长眼的渣滓只要闻一闻,都会知道,这是属于他的……

属于他的宝物。

谁也别想能夺走。

苍明因自己的想象而兴奋,并在自己的想象之中忍不住垂低汗湿眉眼,心绪激荡间、有了第一次射精的欲望。

愈发快而凶悍地冲刺,似乎叫洛观宁也隐隐有些不妙的预感,即便在半昏厥的状态之中,也忍不住发出哭似的一声轻喘,扭动汗湿的薄软雪腰,企图逃离身后恐怖的感觉。

他已高潮了不知几次,原本苍白如雪的皮肤泛起一层红,诱人的粉醴,就这样无力扭腰的时候,红肿淫臀反而会摩擦在对方肌肉隆起的腰腹间,倒好似渴求精液灌溉一般,愈发得色欲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