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东西了。却在念头刚刚闪出,突然叫对方接下来的举动给惊到忘记思考。
那不知身份的男人竟然低头,含住他才被刺激到射过一次半软的粉白肉茎,舌面舔过铃口处、重重一吸
洛观宁清晰感知到冰冷面具贴紧身体的触感,他忍不住手指蜷紧、咬着唇哆嗦腰身痉挛颤抖,双眸都被刺激得忍不住翻白、泪珠自湿红眼尾滑落,叫男人将精孔内残存的全部精水都给吃了个一干二净。
偏对方这样之后还不满足,将被欺负到可怜兮兮瘫软的肉棒从嘴里吐出来,又用手掌揉捏了几下下面圆滚滚的两枚蓄存精水的玉囊,确认彻底将这天之骄子给榨干之后,才复又将手指伸入紧绞收缩的肉穴里,再次淫弄起来。
他有意要将美人玩到用身体记住快感的滋味,每一次都顶着内里的凸点往里插,几乎将深藏在敏感肠肉间的小小一枚肉粒都给奸淫得发起肿,到最后碰一碰,都叫对方能哭喘着泄出一股清黏骚水来。洛观宁玫红双眸涣散失神、一张漂亮的面容上干涸许多淫色水痕,他软在黑袍男人身下,整个人宛如一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器具,只会在被人用手指奸弄时微微抽搐身体、发出一两声平常绝不会叫人听到的可怜呜咽。
这可怜的年轻天才在如此攻势之下,哪还记得要反抗金环的禁锢?只能在一次又一次堪称恐怖的干性高潮之中,任人玩透了还没吃过鸡巴的敏感身体、留下一身又淫又色的性爱痕迹,最后体力不支,彻底昏迷在布满精水的揉皱床榻之上……
7秘境三重试炼遇险、炮灰污言
秽语调戏反丧命/野狗发疯强暴前兆
待洛观宁再次醒转,天色已然全黑。
窗外圆月高悬,他缓缓睁开眼,一时间忘记今夕何夕,曲起长腿自榻上坐起,眼神中尚带着几分初醒后的朦胧。
月华如练,披落在松绿衣衫的雪发美人身上。榻上身姿修直的青年领口大敞、直直袒露大半苍白漂亮的胸腹,曾经灼燃显眼的朱雀纹身已然隐去;纯白莹泽的纤长发尾在榻上蜿蜒垂散间,便见衣摆下一条纤细匀停的小腿处裹缠了几圈纱布、隐约还能看出浅淡血痕。
过了几息之后,美人原本茫然的粉眸渐而染上惊诧与极怒,他泛红薄唇抿紧、鸟羽般浓密的白睫垂低,果不其然见自己两腕之间,赫然清晰的一线青紫勒痕。
……那些混乱记忆,并非他的臆想。
什么除咒师?!就是个满口谎话的淫贼!
事已至此,就算洛观宁再没常识,也能意识到自己定是被那黑袍男人给骗了。他气得呼吸不稳、眸色灼亮,最后胸膛起伏中、“啪”地拂袖拍碎榻边小桌。
不要命的东西!定要活剥了他的皮!
那人身上有他给的红翡玉佩,又与他接触数次,按理说多少也会沾染他的灵气。洛观宁先是凝神感知一阵,却在周围没有发现异常,若不是对方除了那斗篷与面具外还有什么其他隔绝探查的手段、便是已经离开了玲珑泽。
第二日,洛观宁天一亮,便去问了将人引荐给他的烟兮云。
少女被他这么突然一问,也露出点茫然不解的表情,只说对方是别人介绍给她的好手。又见洛观宁周身气息实在比平时还要更冷许多,便小心翼翼试探地问了句:
“可是他做了什么出格之事?”
……
他总不能说自己一个男二,竟被男人给占了便宜。
不管是出于任务还是出于性格,洛观宁都绝说不口。
青年于是可疑地沉默了片刻,才自皂纱下传来一句生硬的回复:
“无事,只是问问。”
……更可疑了。
少女难得收敛笑意,拧着秀气眉头看她家师兄近似落荒而逃的清瘦背影,总感觉哪里怪怪的,计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