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对方小腿,却忽然偏过头、薄唇落在了猩红的伤痕上。

野狗会在受伤后在角落自己给自己舔舐伤口,可为他人舔伤,却还是第一次。

舌面火热粗糙、将提前含在口中的苦涩药膏推匀在伤口之上,薄唇游移间锋利如刀,仿佛是将那雪腻肌肤切开的罪魁祸首,一寸寸吻过暴露的伤痕,又在其中埋入黏腻不堪的爱意,用苦药缝合包裹肌肤下。

血液的甜腥一点点盖过口中的药苦,那象征生命活力的液体一点点划过喉管中,竟滋润他咽喉被磨损的隐晦爱意愈发昂展、仿佛随时可以破土而出。

伤口被细细舔舐过一遍,叫药膏给润的如菲薄红唇,苍明吸吮吻去其中渗出的最后一点血珠,狭长眸底亮意微闪、不禁在心底满足地想:

这难道不也是一种相濡以沫?

细痒刺痛的触感却不断自伤处传来,美人即便在昏睡中似乎也难以忍耐、戴着金环的双掌抗拒推起对方压在他身上的胸膛,呼吸急促、眉眼紧蹙。

腹下粉白可爱的秀气肉棒,却颤巍巍半勃起来。

苍明显然及时注意到了这点,他黑沉瞳仁随即锁住美人被他脱光赤裸的身下,便也看到已然溢出到将床单都给湿透一小片的浓腻精水来。

没吃过鸡巴的小穴又紧又嫩,颜色却已然是仿佛熟透的媚红,眼下又叫淫白的浓浆给里外玷污了个彻底,那媚红转而洇成透着水色的艳粉,如才被恩客给狠狠宠爱过一轮的可怜娼妓,便连选择的权利也没有,只能任由男人毫不怜惜将他当成接受精液的淫欲肉壶,灌入许多肮脏腥臭的阳精。

好可怜。

又有谁会想得到,这整片大陆最为光彩夺目的天之骄子、高傲强大的疏冷青年,私底下竟会被同性给玷污淫弄到如此地步?

苍明不禁喉结一滚、视线愈发沉灼的可怕。他薄唇上尚且染着未干的血痕,却又直接伸出手,两指并拢着插入还在微微抽搐的艳穴之中,抠挖插搅起来。

雪发散乱的美人登时发出更为难耐的呜咽,湿漉漉穴眼儿吃力含紧那两根手指吞咽、腻白臀肉不自觉绷紧,紧闭的雪白睫根很快便溢出些微水痕。

苍明就这样保持用手指玩弄对方嫩穴的姿势,突然欺身上前

另一只手握住早已硬到极致的性器,竟直直抵在了美人樱粉的薄唇边。

骨节分明的手掌间,鸡蛋大小的龟头上渗出清黏腺液、茎身青筋虬结,看上去愈发狰狞,与雪发青年一张纯然冷醴的美颜形成极为强烈反差。

苍明一开始只是用龟头轻轻摩擦对方柔软的唇,他垂着黑冷长眸看对方漂亮的薄唇间被腺液涂得莹润发亮、淫荡不堪,简直如一只尝到了肉味的疯狗,愈发心情激动、胸口烫热。他几乎因此便感到满足,可却又在身下手指揉上了对方的敏感点、引得美人张唇喘叫出来时,将整个前端都给插入了对方湿热的口腔里。

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