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更红地抬起手、抽抽噎噎抹眼泪:

“呜呜……宁宁又尿到老师身上了……对不起……”

夏怀青登时被他哭的更硬了。

男人眸色沉了又沉,眼神中有几个瞬间、泄露出几欲将身下毫无自知的可口猎物拆吃入腹的恐怖欲念。然而最后,他却只是叹着气、将还在自责到哭的快喘不上气的漂亮少年从身下转而抱在怀中,叹气道:

“呆宝宝。”

他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揩掉对方眼尾泪花,而后温柔拍着对方后背,耐心地哄:

“都说过了,这个不是失禁,是宁宁高潮了。”

夏怀青将人哄了又哄,好不容易将乖软少年哄得止住了哭,带人稍稍清理身体后,又给人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新衣服。

春桃一直对弟弟教育的很严格,少女实在深谙看不出目的的礼物、必已暗中标好价格的道理,从不许洛观宁无故受别人送的东西。若是夏怀青直接送一套新衣服给他,乖孩子必不会要;但如果是衣服因为方才被淫水精液弄得全无法再穿,那么少年便会被哄骗着直接穿上。

因此,当整理妥当的二人最后坐在窗边的画架前时,画面实在养眼。

个子纤瘦的漂亮少年乖巧窝在身后男人的怀中,被那高大挺拔的体型一衬,愈发软软小小的一只。白衬衫、黑长裤,微湿栗发捋在脑后,露出一张巴掌大的玉白脸蛋,看上去纯然精致,不像是乡下里的小傻子,倒像是被精心养大的小王子。

气质矜贵的长发男人垂眸,修长手指穿插在少年细软发丝间,帮人整理在床上弄乱的头发。他指尖灵巧用发绳给对方颈后重新绑了个小揪揪,发绳间缀着一枚银质小巧的树叶,恰与他绑发的同款。

洛观宁才刚被人弄得射了精,他身体本来就弱,射过一次后腰身就有点软,就眨着湿润清浅的杏眼、靠着儒雅老师温热胸膛,鼓着白软腮帮低下头、捏自己纤细白皙的手指尖玩。

微风拂过窗棂,纱质窗帘轻晃,模糊画架前岁月静好的身影。盛夏灿灿的阳光透过窗落在二人身上,一时间气氛安静祥和。

夏怀青帮人绑好了头发,便转而拿起画笔,就保持这样抱着少年的姿势,开始创作那一副未完成的油画。

沾着颜料的画笔移过画布上,声音沙沙作息。洛观宁于是好奇的抬头去看,他哪里看的懂男人在画什么?就轻轻拽了拽夏怀青的衣角,小小声问:

“老师,这个画画是什么呀?”

夏怀青视线并没有离开画布,阳光透过他高挺鼻梁,在轮廓深邃的侧脸落下一小片三角形的暗影。男人唇角微微勾起,又在画布落下一笔,同时磁哑嗓音温和回道:

“老师画的是宁宁。”

洛观宁眨了眨眼,看着画布上那团蓝紫纠缠的色块,疑惑地歪了歪小脑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画看上去就感觉心里好舒服好安宁……但是和他一点也不像呀?

他想老师的画画水平真是太差劲了,比他还要差,他还会画连姐姐都夸的猫猫头呢。

但宁宁是好孩子,不可以嘲笑老师。

所以好孩子宁宁乖乖捂住了蠢蠢欲动的嘴巴,继续靠在男人优雅淡香的怀抱里,又累又舒服之下,很快就睡着了。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快到黄昏了。

夏怀青已经收起了画架,却还是抱着他,靠着床头在翻一本诗集。

洛观宁睡的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头发已经完全干了,眼尾哭出的红晕也消散七七八八,整个人看上去和刚来时候没什么区别。

他昂起那张漂亮的小脸,呆呆睁着眼睛好半天,才彻底清醒过来,结果一转眼看清窗外天色,登时“啊”的小声惊呼出来,就急急忙忙想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