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的腿根又香又软,随着腰身动作一晃一晃,真是好色情。洛忌心中简直喜欢的不得了,近乎痴迷将穴口外那点淫水来回舔了个干净,口水湿透红缝间,舌尖便尝试往穴眼里面肏,火热软肉每舔一下,便叫洛观宁痉挛着腰身呜咽一声,嘴里反而将叶乘渊的性器吃到更深。

“咕啾咕啾”的舔穴声与吃着鸡巴啧啧作响的淫腻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也清楚传入就站在床边的叶唯舟耳中。

这白衣少年郎连对欢好之事的了解都是由魔头上次手把手的教,哪里见过如此荒唐淫乱的场景?一时间不禁瞪大眼惊诧站在原地,面上烫的惊人。

却始终不舍得,将视线从那被两个男人给圈围在床榻之上的昳丽美人身上挪走。

他心脏跳得砰砰直响,完全不知道该是如何反应,简直进退两难,只混乱着想:

怎能行事如此放浪形骸,与其他人一同做这种事?

他也是要脸面的人。

……脸面?

不知洛忌怎么弄得,叫那满面潮红的美人“呜呜”哭喘一声,红艳艳的嘴巴里还舔含着他义父的阳物,却用湿透了的暗金瞳仁向身下睨去、自喉咙间模糊发出几声并听不懂的淫话。

叶唯舟看着,登时拳头一紧。

……

这种时候,他还在顾及脸面?!

洛忌埋在父亲大人甜滋滋的穴肉间又舔又吮的吃了好半晌,将人给舔的跟小猫发春似的哑着嗓子腻声浪叫,前面的肉棒也颤巍巍又射一次精,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又换上手指进去插弄起来。

青年唇瓣被美人淫水沁的殷红,俊脸上还挂着对方射出来的几滴白浊呢,抬起眼一瞧,却瞧着那翘着鸟旁观了老半天的叶小牲口也没忍住,握着肉屌对他父亲大人的脸又撸又蹭,还死不要脸也往嘴边送,登时眸色阴冷下去:

“假正经。”

俊秀如玉的少年郎耳根一红,只当没听见。

修长手掌间握着的一根年轻肉棍笔直硬挺、色泽肉红,只有上次被魔头肉穴里的淫水给泡过一遭,看上去还嫩的可以。洛观宁一时间被吸引住,便偏过头凑上前也舔含两下,却叫叶唯舟爽的忍不住,沉下眸往美人喉咙更深处去顶。

叶乘渊于是就叹了口气,桃花眼中清晰映出对方主动被自己义子肏着嘴的可怜样,将上翘流水的鸡巴握着凑过去,垂下眼可怜巴巴的说:

“阿宁,怎么如此偏心?也来疼疼我的肉棒,好不好?”

过于色情的阳精味道充斥在鼻息之间,已经完全将洛观宁的思维给弄到混乱了。

他急促地喘息着、呜呜摇晃脑袋周旋在两个男人的腰胯之间,亮晶晶的口水从被摩擦到艳红不堪的唇角胡乱地留下来,伴随着甜腻喑哑喘息,实在淫荡到了极点,便是叫娼馆里最放浪的娼妓瞧见也会自愧弗如;偏身下还被养子用手指和唇舌玩的酸涩发麻、湿的厉害,属于不同男人的手掌急色抚摸着他的腿根、腰侧、胸口,用指尖揪着两枚早已充血红硬的奶尖揉捏,叫他被刺激到满脸是泪,长至腰臀的乌黑发丝汗湿在薄红瘦削的身体上,窄腰不停地乱扭,活像一只饥渴艳丽的淫荡水妖。

恍惚之间,他听到有人问他:

“小穴已经湿的好厉害了,想被哪根鸡巴插?”

洛宗主的理智因情热混乱了,却还本能记得被孽子破身时的痛楚与被死流氓囚禁在床榻间淫玩的羞耻,他于是费力吐出那一根深深插在他喉咙间的沉硕肉物,用舌尖贪恋舔舐着渗出咸腥腺液的铃口,垂下潮润湿透的睫羽,喘息道:

“要……呜、要这根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