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细细发颤的汗湿薄腰,轻而易举拖回了身下,将胀沉男根重新“啪”的操进了艳红穴肉之中。
“呜、不……啊啊、拔出去……哈嗯、插坏了、别……呜、别肏了……!”
剧烈无比的快感骤地翻涌而上,洛观宁尖叫着哭喘出声,整个人软在了男人身下,浑身抽搐、腰身被枕头托起,眼前发黑发昏,崩溃落下泪来。
叶乘渊动作悍猛、抵在对方敏感点间尽情耸动驰骋,舒爽着叹息的同时,伸手掰过对方的脸,垂眸端详那张美貌脸蛋上彻底堕落发情的狼狈神态,弯着唇角问:
“阿宁逃什么?如果不喜欢,那为什么我一动腰,就会发出声音呢?”
他问这话的时候,将鸡巴重重撞在了抽搐淫黏的肉壁间,洛观宁沁出水红的眼皮于是一颤、不禁似痛似爽的哀哀哼喘出声。叶乘渊喘息沉沉、一滴热汗自挺拔鼻梁坠落在了美人下塌的腰窝间。
“要是嘴巴像身体一样诚实的话就好了。”
“既然无论如何都想要逃,那就干脆把阿宁调教成看见肉棒就想含进去的样子,好不好?”
洛观宁呼吸急促,被他操的胡乱摇晃,整个身子时而被撞得前倾、时而被抓着后仰,几乎连一身骨架都快散了,哪里能分辨出对方究竟在说什么可怕的事情?本来紧窄到一根手指都吃不下的嫩穴,却被同性的阳根完全给操成了一个放荡不堪的淫红肉洞,仿佛渴望早日被肏大肚子的淫宠般、腰臀被枕头抬起,阳精与淫水于是尽数倒流蓄储在小腹之中,随腰身激烈摇晃间,发出淫荡不堪的黏腻闷响。
叶乘渊看他一脸快要被生生给肏死过去的可怜样,胯部深顶挤压,操开黏糊糊含满精液的嫩穴深处。洛观宁登时狼狈地软下腰“呜呜”哭了起来,淫穴却更用力吸含起男人插入其间的肉棍来。叶乘渊于是唇边笑意加深,俊美面容被情欲沁的愈发风流起来,哑着嗓音诱人唤他。
教人唤他相公。
洛观宁已然被肏的发了傻,即便一开始不张嘴,被人抵着穴心狠狠插两下,插得唇角流出口水、哽咽抽搐皮肉,就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
更何况他发现只要他一喊相公,叶乘渊便愈发动作兴奋,他便想对方能早早交代出阳精、好歇下这折腾他的举动,一句接着一句地叫。要相公的肉棒操进小穴里去,又要相公将精水喂与他吃。
果不其然,被他如此淫喘引诱了数回,叶乘渊呼吸便猛地粗沉起来,狭长眼眸沉沉将他锁在瞳孔之中,又反反复复地用硬挺阳根疯狂干了数回,将美人肏得浑身酸软、又酥又麻,吐着舌尖尖喘出声,终于又一次将鸡巴深深插进了绵软微松的肉穴里,鼓胀卵丸压在熟靡穴口外,将浓烫精种再次打入了洛观宁的小腹之中!
洛观宁被这喷洒在了肉壁之间的浓热精种烫到高潮着瘫在榻上抽搐,终于再也压抑不住身体里疯狂漫开的快感,哑着嗓子尖叫一声,腰身重重哆嗦着、早就射空的粉茎坏了似的颤抖两下,竟溢出一小股淡色的液体来。
竟是就这样被男人内射到哭着失禁了。
腥躁水液洇透本就泥泞不堪的床单,而体力本就不好的洛宗主也双眼翻白、彻底晕了过去。
可即便昏了过去,男人却还是没有停下对他的侵犯。
这可怜的美人又被摆弄调换了好几个淫荡不堪的姿势,被自己的死敌压在身下彻底肏透了一口才开了苞没几日的紧嫩穴眼儿。两瓣淫臀被揉的又红又软,鸡巴才一插进微微松垮下去的嫩洞里,便自湿窄肉穴间溢出一缕湿黏的浊白来。粗喘与无意识的呜咽哭泣此时彼伏,整个房间内充斥着“啪啪啪”的激烈撞击声。
洛观宁中途也曾醒转过一两回,然而每次都是才稍有意识,便会被男人捉着手臂或腰身肏的哭叫不已,一会儿哑着嗓子去骂对方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