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捣入了穴腔最深处,卡住又嫩又热的软肉间激烈颤动。洛观宁一下子就受不了了,眼眸翻白、崩溃的“啊啊”自喉咙间发出哭喘闷叫,腰身猛地自床榻上一弹,如条脱了水的白鱼般激烈挣动,腹下勃起粉茎颤抖射出几股淫白黏精,星星点点飞溅在了他与叶乘渊的腰胯之间。
层层叠叠的嫩烫淫肉因而更加紧致裹上侵犯其间的肉棍,如丝绸般柔软顺滑、同时吸力十足,叶乘渊被这口嫩穴夹得呼吸不稳、俊美眉眼发沉,很快就滚着喉结动了起来。他单手掐住了美人的软腰往上抬起,露出那只完全被青紫肉物根部撑成了圆形的泛红肉洞,龟头紧密摩擦而过湿黏绞紧的敏感黏膜,一下接着一下挺腰往小穴深处“啪啪”干进去。
“阿宁的水好多啊,肉逼变得又湿又软……每次插进去都能夹紧,真是好会吸。”
来自死敌对他肉体的喑哑赞美响在耳畔,洛观宁却因此感到愈发耻辱。他两条苍白纤细的腿放荡悬在半空,雪腻丰满的屁股被迫朝天抬起,如淫贱娼货般被男人激烈地抽插着、艳红穴眼儿内被捣干到咕啾冒水,尖锐无比的快感自穴肉间急速摩擦扩散而来,腹腔内同样被那一枚直抵在盆骨底端的圆铃震到酥麻抽搐。他简直要被如此强烈的感官折磨到崩溃,难以抑制地自湿红眼尾坠下一滴又一滴泪来,湿漉漉流了满脸,涕泗横流、哭的可怜无比。
滚烫清澈的水珠落在掌背,冲淡血色斑驳的抓痕,叶乘渊垂眸看过去,看对方那一张昳丽妖异的美人脸上因他而泛起熟透般的潮红,赫然一副快要坏掉的扭曲表情,不禁喃喃道:
“原来你也会哭呀,阿宁。”
他极轻的笑了一声,终于将手掌自美人狼狈不堪的脸上移走,轻车熟路地用龟头碾过对方体内的敏感点,哑声开口:
“我还以为你是没有心的。”
终于重获呼吸的自由,洛观宁狼狈地激烈起伏着单薄泛红胸膛呼吸,耳边嗡鸣不断,然而眼前因缺氧而泛起的金光一点点褪去,他却发现身体竟开始变得更加敏感起来。而男人恰在此时掰开他的肉臀,动作悍猛、向更深处狠狠抽送奸淫进去。
洛观宁瞬间浑身抽搐地倒在床榻上,几乎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满脸都是泪水,他不由用力咬紧唇抑制难耐哭喘,试图以此来保留自己在死敌面前最后一点尊严,并吃力抬起湿透成绺的秾长乌睫看向对方,咬着牙喘息恨声:
“叶乘渊……我必呜……我必会杀了你……哈啊嗯!”
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溢出眼角,那双暗金瞳孔被插得一瞬涣散,蒙了层又湿又浓的雾气,宛若两轮水润蜜黄的鎏金玉璧,被杀意灼的边缘锋利,当中正嵌着叶乘渊晦朔不明、不断耸动的身影。
然而在如此恨意的视线之中,叶乘渊却清晰感受到,胸腔之内的那颗心,竟开始散发着灼烫跳快起来。
多奇怪。
他垂低汗湿眉眼,去看身下颤抖不已的美人,不禁想:
即便过去这么多年,在看到这双眼睛的瞬间,他还是会为之怦然心动。
于叶乘渊而言,爱不是安慰物,而是楔入眼眶中的一枚毒针。
情欲与杀欲在一次又一次的幻痛中渐而暧昧不明,从被血浸透的视线最后将对方身影烙在眸底那一刻起
提到最恨的人,会想到他;提到最爱的人,还是想到他。
……
洛观宁没有想到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叶乘渊的动作竟然愈发失控的激烈起来。
男人不知发什么疯,抓住他的屁股忽然“啪啪”一阵激烈地埋头猛干,硕大龟头用力碾开褶皱、撑开穴肉间的纹路,囊袋带着凶狠的力道疯狂拍打在他泛红穴口上,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洛观宁再也忍不住喉咙间的喘息,胡乱发出一声甜腻尖叫,两只手颤抖落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