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喘息着哼声、用嘴巴含吮着男人粗硕腥膻的性器,用喉咙绞紧了硕大的龟头。

即便是最后被法勒牢牢抓紧了奶子,鸡巴抵住喉咙口射了一嘴的精,洛观宁却仍然毫无意识,只不过是被精液呛得皱紧了眉咳出声,无意识滚动着喉结吞下了浓稠黏腻的淫精。

法勒于是满意了,喘息微乱的起身,将被精液与口水染的油亮湿滑的阴茎顶在早被他玩到微肿的奶尖上擦过,将两枚嫩红乳头玷污的晶亮淫乱,白浊坠坠在挺翘奶尖上,倒好像是被人捏着这对雄性奶子捏到喷了奶。

色情到了极点。

可怜的美人上将对自己所经历的这一切一无所知,昏睡中眉头拧在了一起,墨发在身下凌乱铺陈,笔挺军装衣领门户大开、虚虚半掩着冷白胸肌上遍布的情色指痕,一张漂亮的脸蛋更是被男人玷污的不像样子。

满面春意潮滟、眼尾湿红不堪,平素颜色浅淡的薄软唇瓣被鸡巴磨蹭到胭红微肿、熟烫湿润,甚至唇边还飞溅着几滴淫白浊精,一眼瞧上去,哪里还能看出公众面前清冷淡漠的高岭之花模样?

甚至就连制服裤下的性器,仅仅是被男人摁在身下肏了嘴,就已敏感到半勃的顶起色情显眼弧度了。

法勒眸光翻涌着看毫无意识躺在治疗舱内的alpha,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却没有半点疲软的征兆,反而愈发精神奕奕,但男人深谙过犹不及的道理,只尝过了肉腥聊以果腹。

现在还不是时候。

……时机还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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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观宁苏醒时,已临近傍晚。

特制的麻醉剂并没有副作用,他整个人只感觉仿佛是完美休息一场般头脑清醒,就连近来高强度作战下导致的肌肉疲劳也得到了修缓,浑身上下焕然一新。

该说不说,男主的专业水平他是认可的。

……就是喉咙,好像有点疼?

治疗舱内,清冷上将坐起身,细长的眉微微蹙紧一点,似乎有些疑惑,一只冷白手掌还扶在治疗舱的边缘,另一只手却覆着制服衣领下、精致的喉结之上,浅淡瞳仁被微暗的室光析折出几分剔透质感。

坐在一旁的法勒于是微勾起唇,十指交合着放在膝盖上,冰蓝眸内笑意温和,出声询问:

“身体有不适的情况吗,洛上将?”

“……没有。”

洛观宁睫羽颤了颤放下手,面上神色不变,并没有在意这一点无伤大雅的异样感,冷淡嗓音回答。

真是好迟钝。

斯文医生眸中笑意加深,正准备开口再说点什么呢,却在这时,本该隔离森严的专属医疗室门口,响起几声细弱的敲门声,以及不掩骄纵的悦耳女声:

“法勒医生,您在吗?我来找您拿这个月的药啦。”

嗓音又娇又软的,称呼虽然正式,语气却仿佛是在和情人撒娇般。

是女主薇米亚。

大概是其他人看她洛观宁未婚妻的身份,所以也没有阻止她。

法勒闻声一怔,下意识看向还坐在治疗舱内的洛观宁,他看着对方陡然抿紧的薄唇,不免眉头微皱,开口想要解释:

“上将,我……”

却没想到洛观宁似乎早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一般,只是置在治疗舱边缘那只手掌捏紧、骨节几近发白,眼睫垂颤着、漂亮凤眸内划过一丝失落。

那样微不可查的情绪,仿佛暗夜中一闪而逝的星子,却刺的法勒心头一紧,说不清道不明的郁燥感霎时包围而上。

他冰眸内伪装的无害温和渐而被某类阴暗情绪取代,听洛观宁干净嗓音微哑、淡淡道:

“让薇米亚进来吧,她身体弱,不方便站太久。”

……

薇米亚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