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庙之中,本该僻静沉寂,然而今夜,破旧摇晃的庙门里面竟隐约传出黏腻沉闷的淫荡交合水声。
若此刻有过路人经过,被那实在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激起好奇、吸引而来,便能自摇摇欲坠的窗外、借一道清透月光,看清那漆色剥落的供桌之上,正抵死缠绵的二人身影。
年轻健硕的青年身下,赫然压着一个体型单薄的乌发美人。那美人有一身过于苍白细腻的皮肤,被困在他人禁锢之中时,颜色对比鲜明,好似一捧梅枝上垂落的春雪,竟有一种濒死的美感。
青年真是撞得好凶,整张供桌都在吱嘎吱嘎晃个不停,美人无力垂落的足尖才刚要触到地面,随即便被对方拢住腿弯抬起。青年捉着他软翘的屁股用力摆动腰身,将紫红阴茎毫不怜惜的从糊满粉色细沫的嫣软穴口完全抽出,便有一小团软熟的媚肉还要骚浪纠缠在雄性阳物之上,又被人悍然沉腰捣进去,发出“噗滋”一声黏腻淫响。
简直像是只吸人精气的艳鬼,纠缠住在荒庙中歇息的旅人,任人淫弄亵玩、只求对方能够最后将浓白阳精尽数灌入他湿软淫贱的淫腔之中。
洛观宁又被洛忌喂下了一小口血,身体完全沉浸在混乱感官之中,浑身酸软瘫在肮脏供桌之上,被肏熟了的穴肉夹住对方的欲根,又嘬又吸吃得啧啧作响,叫才开荤的狼崽子发了狠地耸胯、一下下插进软肉最深处,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乌黑长发被汗湿透了,蜿蜒覆盖住赤裸的颈背,洛观宁暗金色的细长眼眸里早已一片混沌水雾,他用力咬着唇、却还是止不住喉间模糊喑哑的轻声呜喘。彩漆斑驳的木石偶像用冷冰冰的眼珠看着他,默默注视这场养父子之间的淫乱媾和,如注视一场神明前的审判。
审判……他?
……
埋进他肉穴深处的茎身顶得愈发用力,凶悍肉刃在湿软红艳的嫩眼儿间飞快捣弄,淫液被干得四溅喷出。洛观宁实在受不住,喘息着自喉间发出了一声带了些沙哑的甜腻呻吟,后颈难耐向上仰起,露出一段雪腻纤细的脖颈和滚了晶亮汗珠的脆弱喉结。
洛忌垂眸看他失态的色情模样,青年眉眼被汗浸透了,俊脸上散发出一种侵略十足的性感,偏对待男人的态度乖巧至极,反差感几乎称得上割裂。
“父亲大人,阿忌服侍的您舒服吗?……其实我一开始真是只对您是单纯的仰慕,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阿忌只要一想到您,就会硬的厉害,每次一见到父亲大人时,也只想做这种事情了。”
他低头含着男人汗湿的喉结吮吻、留下一枚清晰的痕迹,硕硬龟头蛮横地撞上了养父几乎被顶弄肿了的可怜骚点,活活将身下大张着双腿的美人又肏得激颤湿透长睫、极可怜地落下两滴泪来,才复又粗喘着、看着对方靡丽失神的淫荡表情哑声道:
“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您压在轮椅间强暴。父亲大人会连逃跑也做不到,在小小的空间里面,只能由阿忌用欲根将您弄得乱七八糟,用又烫又稠的精种填满这口小穴,若装不下,就浇淋在您的身上……如此所有人都会知道您是阿忌的,便再不会用觊觎的恶心眼神看您。”
“想将淫蛊种进您身体里,在这里面长出一只小小的精囊,必要阿忌日日夜夜将足量的阳精都灌入进去,否则就瘙痒如蚁蚀……这样的话,父亲大人大概就永远离不开我了吧?也只好每日乖乖躺在榻上张开腿,等待阿忌来肏大您的肚子。”
耻骨撞击臀肉的沉闷声响“啪啪”地传来,洛观宁颤抖着躯体任由对方肏弄抽插,在青年那只灼烫手掌温柔抚摸上他被性器撑到隆起的小腹时,听清对方分外病态可怖的臆想之语。
他浑身瘫软、吃力抬起沁着水红的薄薄眼皮,用湿漉漉暗金瞳仁死死瞪着自己的养子,压抑喉间腻人喘息、断续恨声道:
“我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