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豆烛火在蛇形灯盏内摇曳,房间内焚香盖过了松脂燃烧时发出的气味,只在窗纸上晃出雨滴划过时的痕迹。
洛观宁身有旧疾、精神一直称不上有多好,尤其是在这种阴雨天,两条无法动弹的病腿却自骨缝里渗出细密难忍的痒痛,他被磨得有些倦怠,苍白脸上神色淡淡的、靠着铺了软垫的椅背,长眸半阖,浓睫在眼底落下一片灰暗的阴影。
薄薄的皮肤下,贫瘠的血液在安静流淌,宛如水纹温润的一块易碎琉璃,全不会让人联想到这病骨沉疴的美人会是江湖传闻中挖人心肝炼药的歹毒魔头。
洛观宁看似阖眸假寐,实则在等待洛忌主动开口,提出他也想随他们一同参与论剑大会主要是不放心洛胭与心怀不轨的养父单独相处。
结果男人等了又等,洛忌却只是一如往日般将他从椅子抱起、抱到床边,沉默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洛观宁有点意外,不禁缓慢睁开眼,也许是凑巧,正好与看向他的养子对上了视线。
目光交错的那个瞬间,洛忌却突然垂下眼、跪在了他的身前。
而后,弯下腰
对方一如小时候那般压低上身、趴在他瘦弱无力的腿上,黑沉冷郁的瞳孔向上抬起看他时,眼尾却无害的垂落,竟令这五官俊朗的年轻孩子看上去有点楚楚可怜。
虽然对方现在就已经比他高了一整头了。
洛忌像一只乖巧的幼犬,以湿漉漉孺慕眼神看向他,用手掌压住他衣衫下毫无知觉并拢的膝盖,眼神晶亮期待、又态度恭顺地问道:
“父亲大人,今日需要阿忌来服侍您吗?”
2养子借按摩名义用养父无知觉
裸足磨鸡巴/讨要的赏赐是同床共寝
山中并非只有他们三人,洛观宁虽说在江湖中声名狼藉,但如何也是一宗之主,自是不缺仆役使唤。
洛宗主家大业大、人又一副好皮相,便当真有被迷了眼的亡命徒借着服侍起居的便利、用些龌龊手段想爬上他的床。
下场自是不太好,被这柔弱腿残的病美人笑吟吟喂了毒、丢进蛇窟里。
本来并不算多大个事情,知晓来龙去脉的洛忌却不知怎么地突然孝顺起来,从那日起,主动揽下了全部贴身照顾他的事情。
洛观宁一开始还对男主这样的举动有点诧异,久而久之习惯了,只当对方是想通过此举降低他的戒备,方便日后与女主的叛逃剧情,遂心安理得享受起对方的伺候来。
窗外雨声渐弱,滴滴答答拍落在林叶之间,声音安神。
紫衫男人倚靠床头、单手撑着额角,细长眼眸似小憩般闭拢,任跪在床边的高大养子将他才刚泡过热水、擦干水珠的赤裸双足压在自己精悍腹肌上。
洛忌态度很恭顺,骨节分明的大手托着养父一截纤瘦小腿,将里裤挽至膝盖处,男人的皮肤一贯是病弱的苍白,腿上线条因缺乏锻炼而并不明显、骨架又精致完美,就衬的两条腿宛若白玉雕就般脆弱漂亮。
他不自觉滚了滚喉结,眼皮却垂的更低,盖住眼底欲望。
男人的腿越向下感觉越微弱,若说腿根还能对外界的触碰有些微反应,那么膝盖以下就是半点异样也难以察觉。
是以,即便被年轻养子圈紧伶仃脚踝,将柔软白皙的脚心用力压在硬起的小腹之下冒犯时,也不会发现。
长时间没有接触过地面行走的脚掌又薄又软,被人用衣袍下微凸硬物顶一顶,白皙到几近透明的足弓便会绷紧、显出黛色的血管轮廓;洛忌激动到胸口发热、不动声色用义父的脚纾解躁动情欲,紧贴对方小腿的手掌上却凝起内力,揉捏按摩起来。
灼热内力顺着赤裸皮肤滋养干涸断废的经脉,胀热微痒、妥帖如泡入热泉,洛观宁不禁轻哑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