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藏于棉下的毒针。
一只漂亮的手掌,轻柔覆上男人尚且微鼓到轮廓都不甚分明的腹肌之上,光滑发烫的皮肤就在他的掌下轻轻颤抖、宛若等待屠刀落下的瑟瑟羔羊,令方以安不禁如宽慰般轻轻抚摸了两下……
随即,掌心用力压下。
“不、不要……哈啊!”
洛观宁尖叫一声,清晰感知到随着对方的动作,又有一些被蓄在深处的淫液从穴眼间滴答流出,失控感令他哽咽着踢动起双腿,吃力抬起手臂想要推拒身前的好友,却反而被人握紧腕间、强迫将手掌摁在涨红泪湿的脸侧,十指扣紧、态度强势。
“所以,观宁上午和我说话的时候,肚子里也像现在这样,含满了别人射进去的脏东西吗?”
这音乐世家的贵公子即便在盛怒之下,也很难说出什么肮脏下流的字眼,甚至就连温和语气也与往常没什么区别。
除却意图明显的动作。
音乐家的手指纤长灵活,滑过可怜影帝颤抖绷紧的光滑肌肤,如同跳跃在黑白键之上。
然而,手指最后是捅入了滚烫的穴肉里,重重地勾弄抠挖了起来。
指甲才触着黏热软嫩的肉壁搔了两下,他便听见身下的洛观宁沙哑无力的呜咽出声,如一尾被人丢上了水岸的白鱼,腰身弓紧颤抖的不像样子,仿佛难耐到了极点,小穴却一抽一抽地咬紧了他的手指,黏腻嫩烫,腻滑的像是快要化了的膏脂。
方以安于是勾唇浅笑,镜片后的浅淡瞳孔内却沉暗阴翳,温和着嗓音感慨:
“都被插松了,看来昨夜真的很激烈啊。”
分明不久前还青涩无比、连吃进他一根手指都费劲的处子小穴,此刻却能任由他三指并拢着奸淫插入的畅通无阻,嫩生生地以红腻内芯又吮又吸,叫人只轻轻一捅,就能将手指尽根没入,摸透了滚烫嫩滑的红肉,并不知羞耻流出许多淫荡的汁水来。
……淫荡。
洛观宁的身子骤地绷紧,病中本就昏沉的脑袋愈发不清楚,他身下穴肉如痉挛般夹着别人的手指颤抖吐液,却还迷迷糊糊想着任务的事,只当这是被男主发觉了他与别人暧昧,那么依照剧情的话……
方以安掰开男人的腿根、手指在那湿漉漉的蜜洞间碾磨抽插,被淫水濡得湿亮发光,他看着缓缓翕动的穴眼内流出的白浊愈发少,到最后几乎只剩下清黏淫水来,胸口中压着的浊气才稍稍散了一点,正欲将手指抽出时,那微微颤抖的柔软腿根却忽然并拢、将他的手夹住。
他不禁一怔,随即抬起头。
终于吸引了好友注意的影帝,于是撩起湿漉成绺的漆黑睫羽与人直视,男人分明已经濒临意识模糊的边缘、就连乌墨色的瞳仁都涣散而难以聚焦,却还强撑起冷静表情,冷淡的嗓音喘的又哑又色,断续开口:
“……不要、嗯唔……不要说出去。”
……
方以安呼吸渐沉。
他很清楚洛观宁的迟钝,正因为这份迟钝,所以男人大概不是在主动或自愿的意志下,被人将身体弄成如此乱七八糟的状态。
可他仍然愤怒。
这么毫无自知,难道被其他人压在身下、抵着穴底抽送内射的时候,也不知道反抗,只会哭喘着尽数接纳下去吗?
……究竟是哪个畜生?!
嫉妒如根植在心房之上的腐蚀剂,向下吞吃他引以为傲的自制与美德,而后发酵出一池足以湮灭理智的沼泽。
咕嘟、咕嘟。
在自己清晰的心跳声中,方以安眼睫垂落,眸底洇开一团如浓墨般沉腻的阴影,却勾起唇、如无奈般叹息着回答:
“观宁,所有条件都是需要代价的。”
……?
洛观宁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