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观宁哭的好可怜,被迫高高翘起淫荡的骚屁股,浑身酸软伏在他身下,被迫承受这不讲道理的奸淫,微垂眼眸内泪意朦胧、失神的哑声呻吟,漂亮的脸泛起叫人口干舌燥的潮红,被鸡巴狂插猛干的整个身子都在不停耸动,却如被钳咬住咽喉的猎物,连逃离也做不到。
他粗喘着在青年被干到湿淋淋的腻红穴眼中重重一顶,在对方饱满丰腴的奶肉上用力捏了几下,青年就哭泣着喘的更色情,扭着肉臀想要从他身下逃离,理所当然被他用手掌掐住了乱动的腰身,更凶更快的操弄抽插起来。
也许是真的承受不住了,青年才塌软着被捣弄到不断摇晃的窄腰、颤抖着躯体,以那沙哑带泣的嗓音,无力祈求:
“呜、不要了……不要再用力了……”
洛观宁哭着,湿透了的瞳仁自垂散墨发缝隙下泄露出一线脆弱弧光,咬紧柔软的下唇,哭泣着、呜咽道:
“……里面好酸……小穴要被老公肏坏了……哈嗯、轻、轻一点……”
……
竟然这么称呼他,好犯规。
云煜的心脏,即便在睡梦之中,也不免被如此场景刺激到深深悸动起来。
他于是被勾引的猛地沉下眸,更加用力地抓握起青年色情的奶子来,狠狠地捣干那处绵热湿腻的艳穴,直插的淫水四溅、穴肉抽搐,对方近似崩溃的在他身下拧着腰身哭泣挣扎,才终于将整根硕烫无比的肉棍蛮横插入不断绞紧的绵软红肉之间,痛痛快快将稠白精种尽数灌溉进被肏到黏软湿热的湿红嫩洞之中。
……
没有什么比自己拿同性队友当下酒菜做了一晚春梦,第二天晨起时发现床单都快被他日穿的时刻,更他妈令人尴尬的了。
云煜黑着俊脸将床单毁尸灭迹之后换了干净衣服,又坐在桌边灌着凉水平复好一会心情。
结果还没等他从羞耻的情绪中缓过劲儿呢,桌面上的通讯仪突然一响,云煜以为是有什么突发情况,拿起来一看
[研究狂:别忘了帮我家观宁学长涂药哦,记得把奶送到我的研究室,加油~]
……
那些不堪场景重新回到他的脑中,男人面色红了又黑,看着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性器又精神奕奕到将裤子顶起一个显眼弧度,气恼到好悬捏碎掌中通讯器,将牙磨得嘎吱嘎吱响。
妈的,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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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云煜都过着这样折磨的日常。
白天忍受着视觉与触感上的双重冲击,还要暴躁应付毫无危机感、主动笑的又温和又漂亮的青年对他友好搭话,晚上就在梦里将人肏的腿都合不拢,那对淫荡的肥奶子都被他泄愤般掐的又红又肿。
去领取物资时报备要多几条床单时,记录的女生都以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他。
云煜哪里遭过这种待遇?一肚子火没地方发,砍丧尸都比平时砍得凶,令每次白菀统计小队战利品时,都要若有所思翻一翻袋子里被狂躁剑气切割到四分五裂的晶核,然后对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每天按时涂白菀特质的药膏,洛观宁的胸口却再也没有分泌过那种类似母乳的液体。
青年对此也表示疑惑,却随即很乐观的笑了,以一种在云煜听起来很字面意义上欠肏的语气,对他说:
“唔,大概是因为阿煜涂药很体贴,所以已经治疗好了吧?”
顺便一提,洛观宁说完这句话的当晚,云煜就在梦里很体贴的又爆肏了对方一顿。
……
可惜白菀对此结果并不满意。
女生没有获得理想的研究材料,半点不死心,就连洛观宁身体痊愈后,也要他每日去找云煜,继续涂药催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