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颠倒人伦的情事之中,本该醉酒的洛知临压低冷淡眉眼,一双黑沉的凤眸眸底清明无比,被灼灼的烛光晃出一线猩红色泽,就将美人哭喘着高潮的模样深深烙印在眼中。

他平静抽出自己的手指,将其上沾染的黏腻爱液尽数涂抹在自己早已勃起到发疼的肿胀性器之上,哑着清冷的嗓音,轻轻开口:

“夫君疼你,好不好?”

若是洛观宁此刻能看到这种场面,估计会被吓到寒毛直竖吧?

可惜小公子视线被红绸挡的结结实实,露出的半张漂亮脸蛋因药意而媚红至极,眼眸都被折磨的有一点失神了,听到对方这样的话,也只能难耐晃动绷紧的腰身,不痛不痒的表达自己的态度。

他实在想很有骨气的无视男人的问话,奈何身体如此诚实的叫嚣反抗,自穴腔深处如蚁啃噬的细密痒意令他手足无措,要很艰难才能克制住挺着腰身去寻找男人的方向,主动以正在发骚的嫩穴吞吃那给予他欢愉快感的手指。

……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

漫长的沉默之后,洛观宁近乎自暴自弃的偏过头,绸布后湿润的眼睫紧紧闭起来。

他唇瓣颤抖着、微哑的柔软嗓音轻若蚊吟,艰难复述这几个字:

“呜……夫君,疼一疼小宁……”

话音落地,他清楚感受到了男人握着他腿根的手掌,陡然收紧。

莫名的恐惧感摄入心房,洛观宁突然间有点后悔,犹豫咬紧了唇,刚想收回那一句太过羞耻的邀请,可只是徒劳的刚刚张了张嘴,便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将所有话语尽数堵回喉咙之中。

一根粗硕而烫热的雄性阳具,就那样轻而易举破开早已蠕缩着渴求填满的穴腔,蛮横直直插入到最深处,耀武扬威的、一寸一寸侵占了这未经人事的纯洁处穴。

洛观宁睁大了眼睛,似乎在被男人侵犯入体内的一瞬间,仿佛整个身体与周围环境脱节,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栗,如同失去了自我般,眼前白光忽的炸开,就这样在被自己亲生兄长插入破处的同时颤抖着粉白性器、射精着到达了高潮。

他被红绸裹紧的一截白腻腰身薄汗淋淋、被插入其中的狰狞性器顶起了一个可怖的肉条凸起轮廓,随着男人悍勇挺动腰身的动作突然消失又出现,晃动起节奏而玉白柔韧的弧度,宛若一把被拉到极致的玉弓,在垂幔旖旎的红绸之中,泛起活色生香的波澜。

肖想了多年的宝物,终于自内而外彻底成为了自己的所有物,这样的认知令洛知临几乎难以抑制的兴奋,男人清冷眉目间神情近乎痴迷锁住身下吐着舌尖崩溃颤抖的可怜少年,一张靡丽苍白的美颜之上,竟微微泛起病态的潮红色,以修长手掌用力握紧了自己亲生弟弟的大腿,用力到指尖陷入软肉之中,将性器重重送入烫软紧窒的嫩肉深处,腰胯颠弄的又快又凶。

几下就插得美人难以忍受般哭喘着、软在他身下小腹痉挛抽搐。

他于是温和以另一只手掌覆上对方被他顶到微凸的小腹,薄唇微动,黑沉凤眸牢牢触着洛观宁妩媚艳情的漂亮脸蛋,在被蒙住双眼的少年面前,用口型无声的说:

“小宁,是兄长的了。”

洛观宁当然听不到。

他才第一次挨肏,可男人却显然不知晓何谓节制,丝毫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暴涨的阴茎快而激烈的在小穴间来回进出个不停,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激烈摩擦着嫩穴中缩紧的腔肉,洛观宁被男人撞得半悬着的腰身不住前后摇晃,失重感令他只能紧紧用双腿夹住对方肌肉绷紧的腰身,却反而引得对方更为兴奋,将一根青筋凸起的烫硬肉物重重奸淫而过绞紧湿黏的肉洞之中,磨得他穴肉酸软、捣得他小腹酥麻。

而手掌压在小腹之上,更是将这种可怕的摩擦暴涨感放大数倍,令洛观宁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