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连应了应。
而陈导说完便干脆利落地挂了。
当初所有的合同都是方姐为我过目,我实在没想到这茬。
我觉得眼睛也有些刺痛,公关,对,都这么久了,为什么光晦也没人出来公关?
我还想不明白,网上那些泼脏水的言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居然越演越烈。
也愈挖愈深。
甚至那些早就被魏烬藏起来的陈年往事例如我的父亲谢会和背负着的高利债,以及,现在我的私人电话和这所公寓的住址。
那张曝出的电话卡之前被我注销了,所以等我呆滞地发现我的住址被泄露这件事是我独自一人,听见门被拍得“咚咚咚”的响声,以及在过道上被砸碎的玻璃酒瓶声,和男人嘈杂、粗犷夹杂着酒气的骂声。
“妈逼的小婊子,我就说这两年在市内怎么找不到你,原来是到别处出了名,你妈的賺到钱了就给老子还钱,不还钱还有理了是吗?你那傻逼爹也是?居然还能跑出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