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翡的确是决定出了这个门之后又要冷静几天来着。

可能是从小就没有和父母太过亲密的记忆,所以导致她对亲密关系有些排斥。更没有办法自如地借着已经做到了最后一步的名义向郁岁之要求什么。

因为她自己也不懂,现在这段关系该朝着什么方向走。

被吹干洗净身体后,郁岁之不知道又从哪里弄来一瓶药,指尖粘取了一小团,分开她的双腿仔细替她涂抹,穴里穴外都没放过。

到穿上衣服时,纪翡已经完全不想再多看郁岁之一眼。

一看见他,她就会不自觉想起自己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场景,继而脸红话也说不出来。

事实上,这一星期在微信上聊,也都是郁岁之话多一点。

她偶尔搭几句腔就行。

网球场上击球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停了。法兰绒般柔和的夕阳从窗帘缝隙中照射进来,纪翡坐在沙发上,等着郁岁之将浴室收拾干净。

今天玩的有点大,所以男生收拾残局花的时间比较久。等着等着她觉得有点困,便扯过沙发上的毛毯,闭着眼睛打盹。

等到郁岁之将一切处理好,只需要通知人将他弄出来的垃圾处理掉之后,纪翡已经毫无防备地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