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杏子双眼溜圆地瞪着他,仿佛见了鬼――
“你方才手碰上门了吗……”杏子呆呆道,“这门怎么就――”
她还未从惊吓中恢复神智,就感觉倾斜的马车猛然一轻,心里跟着咯噔一下。
这种陡然一轻的感觉,就好似整个马车都被什么东西凌空提起来了似的。
这一老一少抖着手撩开车帘……
“啊啊啊啊――”两人同时尖叫起来。
“飞飞飞起来了啊!!”
薛闲掏了掏耳朵,忽地有些后悔:“……”
他戳了一记玄悯的腰眼:“秃驴,将车前那个也拎进――”
“啊啊啊――”
来字还没出口,马车已经传来了同样凄惨的尖叫。
薛闲:“……”说好的性子淡定呢?
玄悯雪白的袖子往车帘外头一扫,就听砰的一声,老陈的脑袋伴随着尖叫撞进了车内。
在他闭着眼睛胡乱挣扎的时候,玄悯已然干脆地将他从车窗内拽了进来。
直到他瘫坐在马车里,尖叫声都还没有停。
所有人一进车里,薛闲懒懒地将手伸出车外,清清淡淡地那么一招。
杏子莫名看得一呆……
马车再次一个倾斜,陈嫂这回手里没拉稳,朝一侧倒去。呆着的杏子被她一撞,毫无挣扎地也朝一边倒去,撞在了最边上的陆廿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