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碰你那根骚鸡巴。”沉吝咬着后槽牙看他,莫名恶狠狠地命令道,“只准玩奶子。”
“嗯…别…这样,射不出来…啊哈…”
“呵,不可能。”沉吝荒唐地笑了声,漆黑的眼神粘在他身上,“证明给我看。”
“嗯啊…啊啊啊…不…好爽…还不够…呜…”
封玄青一手抓住一只奶子,指尖深深扣进肉里,那只乳环上下晃动,不停拍打薄嫩的乳晕,把周围一圈乳晕打得通红,甚至留下几条青紫的痕迹。
光是自己玩乳头的快感就让他浑身颤抖,暴露在窗前的羞耻和随时可能有人路过的危机感更是逼得他含泪呜咽,月光和朝霞交缠着照在脸上,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万一有人来,你就看不到了哦~”
沉吝被他骚得都不困了,眉清目秀的面容写满狡黠与恶劣。
“嗯啊啊!别这样…二小姐…呀啊啊啊!”
他睁开烟雾缭绕的眸子,死死咬唇企图压下抑制不住的呻吟,胸前的双手不遗余力,毫无保留地将乳头拽成长条,那只坚硬的乳环撞到窗玻璃,间断发出“哒哒”的脆声。
快感一路游走,像那位只顾发号施令的坏心眼Alpha一样,随意逗弄着胀热得快要喷火的肉棒。封玄青俊朗潇洒的脸庞闪过一抹失神,丰润的嘴唇开合,发出一声战栗的长鸣。
“滴哒――滴哒哒…”
窗前的地明亮干净,冷不丁被浇了一头白浊。
“小心,有人来了。”
沉吝从全息投影里听见轻轻的脚步声。
嫖妓?
杀手这些人的房间狭小闭塞,只有一窗一门的宽度。电光石火之间,封玄青转身贴在门上,冰凉的触感却无法熄灭炽热的情潮余韵,他咬住手背,挡住喉咙里的粗喘气声。
脚步声渐近,声音从门外透过来。
“封玄青,你还好吗?我好像听见了喊叫声。”
是隔壁屋住着的男子。
“唔,嗯。没事。”封玄青从唇角缝隙里挤出几个字。他光滑的脊背死死贴住门板,紧张得寒毛直立,生怕那人歪一歪头,就能从窗户外看出端倪。
“是主教官前几日罚的伤还没好吗?你要小心,如果化脓了就麻烦了…”
两人做了几年的邻居,算是熟识,那男子出于关心,说出了封玄青并不希望沉吝听见的话。
“不是,已经没事了。我…就是起来喝水撞到了桌角,你回去睡吧。”封玄青慌忙拦下他的话,无措地望向光脑上明灭不定的光源。
“好,那你也好好休息。”那人放心了,边说边回到自己房间。
“呼…”封玄青听见门关上的声响,轻轻舒了一口气。从门背后走出来,恰巧对上沉吝黝黑的双眸,立刻被眼底不悦的情绪施了定身术。
“我…”他一动都不敢动,眼神躲闪,不确定沉吝有没有听见方才那男子的话。
太阳从地平线升起,金黄橙红的一线天在青灰的穹宇下气势如虹。
似乎被触犯了忌讳的Alpha不允许他逃避,狐狸眼冷冷地盯着他:“老实交代,若敢隐瞒,就别再来见我!”
封玄青被震慑住,一下子站得笔直,乖乖地坦白道:“因为没完成任务让主教官打了几下…没什么大碍,都已经快好了。”
“打哪了?”沉吝皱眉。
“唔,我没让他打那些…会留疤的地方。”封玄青不自然地垂下眼眸,脸上的红云一直未退,“就…用藤条在脚心抽了几下。”
这刑罚得刁钻,表面什么都看不出来,也不是会留下内伤的部位,但只要一走动,想必会疼得钻心吧。
沉吝心知事情远没有封玄青嘴上说得那样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