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根涨红发痒的性器,一半在温暖厚密的甬道里细腻包裹,一半却暴露在萧瑟冷风里。楚鸢本能地不乐意了,抬起沾了淫水的屁股往她穴口蹭。
“啧,那你跪在桌上…”沉吝被一双玉臂拉得弯下了腰,无奈又将人揽住,徐徐引导他换个姿势,“腿分开,胯往外顶。”
“唔…哼…啊慢点…腿使不上劲,呀…”
要把酸软的双腿岔开跪下,楚鸢感到无力,红着眼仰颈,委屈和羞涩从上扬的眼角里飞出。
沉吝低身供他借力,双手虚扶,阴唇妥帖地把性器吞吃了整根,穴心卡住龟头反复磨搓。
热汗蒸腾,圣洁美丽的皇子殿下此刻仿若牵线木偶,遵循着Alpha的指令,一边失神闷哼,一边摆出跪在桌上方便亵玩的求爱体式。
阴道接连吞吃到性器根部,龟头被狠狠蹂躏,跪着的Omega情不自禁地将胯越挺越高,突起的耻骨闯入阴唇的围猎场,抵在红润的阴蒂上来回摩擦。
“嗯哼…”
被取悦的快感闪过,沉吝舒服得眯了眯眼。阴蒂食髓知味,她双手抓住他的臀肉,猛烈地撞击着脆弱的胯部。楚鸢肤白皮嫩,几下就透出猩红的血色,那耻骨更是被阴蒂顶得肿得像个馒头。
“啊啊…好用力…太快了!呀啊啊!不,不要了…呜呜呜!”
膝盖被粗糙的桌面磨破皮,从铃口传来的悸动提醒着自己能在痛感里获得快乐的事实。楚鸢羞愧难当,皮肤上每一个咬痕都燥热起来,两只不对称的胸乳在空中荡漾,肿起的那只时不时能有幸从沉吝的衣领上划过,获得微妙的慰藉。
“咬我…快…呜啊啊!长离…要,要你…啊啊啊!”
对Alpha信息素的渴望被爽感提升到极致,楚鸢湿漉漉的脸上出现痴迷而偏执的神色,瑟缩着低垂下头,呈现出邀请的姿态。
沉吝低笑,拨开粘在他后颈的湿腻黑发,把持着力道咬了进去。
“啊啊啊…长离…我啊啊啊啊!”
铃兰信息素点点滴滴流入血管。
“呜呜呜我…哈啊!哈…嗯…”
雪松在眨眼间暴涨,与铃兰纠缠在黑夜里,分不开,戒不掉。
铃口没经过几下刮擦就主动张开了口,精管翕动,承接直抵灵魂的雨露。
楚鸢濒死般地哭喊,清雅的五官奔溃扭曲,贝齿咬住下唇的血痕,几滴鲜血迸到沉吝脸侧。
被标记完的身体重重砸向桌面,两条玉竹似的腿伸出边缘垂荡,清白交杂的黏液从腿心溢出,顺着瘫软的肌理淌下几道支流。
沉吝舔了舔溅到嘴角的血滴,带着几分品尝的意味,轻笑:“这回,皇子殿下愿意跟我走吗?”
蛛迹
月光泠泠洒在身上,楚鸢应该觉得冷,却从肉体深处感到热,他一阵瑟缩,咬着唇呜咽两声,抬手捂住脸,不承认光秃秃躺在桌上的荡夫竟是自己。
“嗯?”
沉吝还在等他的回答。楚鸢将舌尖抵在上颚,压住任何可能从喉咙里冲出来的声音。
他听见沉吝笑了声。
“随你答不答应,大不了我去抢亲。”
语调轻,办法却狂。
楚鸢不用看就能想象出她放肆无忌的神情,一如那日樱花树下刺伤那个军校恶霸时,他愣了愣神。
沉吝拿衣服给他披了。
“行吧,这次我不逼你。给你时间考虑,五天后我再来。”
楚鸢吃力地支起身,一手揪住胸前的衣服,透过半开的窗户,望向她飘渺的背影。
沉吝此刻的想法很简单。这人她挺喜欢,身份也算是般配,性子虽别扭,只要她不介意偶尔哄一哄,就无伤大雅。如今王廷与白鹭的正式交战一触即发,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