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舌苔刮弄着乳头,来回在顶端平面上摩擦,朱唇圈住乳晕下的嫩肉抿着,将两侧挤压得高高鼓起,乳尖在口中愈发突出。湿软的舌尖反复舔舐,充血的乳头顶端似乎开启了一个针尖大的小孔,本应毫不起眼,却不幸被机敏的沉吝所察觉。
她用舌尖顶了几下,尖尖的虎牙仿佛长了眼睛,找到那小孔,快准狠地刺了进去。
撑在上方的肉体猛烈地抽搐起来,比琥珀还珍贵的眸子目眦欲裂,眼泪不自禁地大颗大颗砸落进沉吝头发里。
“啊!不――别弄那里――啊嗷嗷嗷!受不了的!呃啊...骚鸡巴又要射了!
从未被触碰过的乳孔被这样粗暴地打开,粉嫩内壁被尖利的牙齿又戳又磨,没几秒钟就肿了。封玄青不能确定那里是不是被扎破了,只感觉一股电流似的疼痛将整只乳房都电麻了,腰软得像一汪春水,承受不住地陷入柔软的床中。
“别,还没有...嗯啊!没有奶水的呀...二小姐,呜呜...挨操怀孕了才会出奶的,啊啊啊!求你…奶子没有知觉了...“
他用尽仅剩不多的力气甩动胸乳,想将被凌虐得快要坏掉的奶头抽出来,又想到沉吝不爱操他,自怨自艾地哀求呻吟。
沉吝不放,从容不迫地钻咬着,等脑子里思量的事情有了结论才意犹未尽地吐口。
那只被玩弄许久的奶子已经与另一只长得完全不同了,乳晕下面的皮肤明显肿大了一圈,鼓得像藕节一般,青红的牙印血痕遍布,乳头比葡萄还紫,肿成了鸽子蛋大小。
封玄青倒在她身边,喘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全身肌肉青筋暴起,大腿内侧一塌糊涂,骚鸡巴裹满黏液,数不清方才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射了几次。
半月
夜凉如水,银月如钩。
石阶旁的琉璃灯散发出朦胧的光,衬得凤凰花鲜艳欲滴。庄严城堡心若磐石,不理会从里面传出的断断续续的喘息。
“你真不回王廷?”
沉吝披着睡袍,半坐起来点了支烟,在袅袅白烟里侧头。
男人像只矫健的花豹般斜趴在奢华舒适的大床上,双腿笔直,腰上无一丝赘肉,闻言双目一凛,英朗的眉目蹙起,原本酸软的臂膀一下子撑起,一手横跨过沉吝的纤腰,将身体按到猩红燃烧的烟头上。
左胸口,容纳着心脏跳动的地方。
火星碾上柔韧肌理,青烟从胸口漫出来,他还不忘调整角度,让烟头磨了一圈,烫的更深些。沉吝几乎愣住了,听见了皮肉灼烧的声音,才反应过来挪开手。
饱满的胸肌上已被烧破了皮,留下一个小指粗的碳黑圆印,她默默地吹了吹,烟灰四散,下面烫红的嫩肉溢出血丝,看得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别欺负我了…二小姐。”这点小伤对于封玄青不算什么,他却挫败地把头低在沉吝耳边,似乎受了致命伤般脆弱,“好疼呀…”
这苦肉计卖得巧。
沉吝心下叹服,狐狸眼在月光下格外明亮。
“你急什么?我是想说,我近期要去一趟王廷,问你想不想一起罢了。”
封玄青心疼得连脊背都弯了下去,双唇碰到沉吝的锁骨,偷偷摸摸留下一个粉红吻痕。
“自然是想一起的。”他垂眸盯着那吻痕,心疼化作一丝微微的甜,身下又有胀硬的迹象,“不过二小姐去王廷多危险,交界处的火星子都快烧成烈焰了,大王女还在虎视眈眈。”
沉吝把烟灭了,往后靠,为了看清他的微表情:“兵行险招,有时候把安危置之度外才能触摸到真相。而且,我这不是在劝你‘回去’么。”
封玄青顿住,看见对面少女狡黠神秘的目光,转而心领神会。
“好。”他预感自己终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