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润滑,松垮的铃口被花穴内壁捉弄地外翻,窄长的精管被完全撑开,里面包裹着鲜红黏膜的媚肉被牢牢吸在滚烫的穴心,蜜液长驱直入,如同高山流水急速俯冲入肉棒根部。
“啊…不要!烫…什么东西?呜呃…鸡巴要爆炸了!咿呀啊啊!”
从下身蹿起剧烈的酥麻,将封玄青刺得抽搐不已。精悍的大腿抖动几下,用尽最后的定力支撑着射出白精,就软绵绵地往下坠。
“嗯哼。”
男人射得又浓又多,撑得穴腔有些发胀,精液沿着沉吝的大腿流下,裙摆被染得印记斑斑。她闷哼一声,瞥向地上眼神涣散、吐露红舌的Omega。
看样子今天也问不出什么了。
她心里愠怒,掐住他嗷嗷待哺的后颈,将人拎起,打开的花窗扔了出去。
“砰――”
封玄青呆呆盯着天边一线霞光,褐眸后知后觉地捕捉到从头顶落下的衣物,在视线被遮盖的瞬间轻叹一声。
时隔不久,他再次全身赤裸且潮红地躺在草丛里了。
舔足【如题弟弟】
接任的事情告一段落,本以为可以松口气,可接踵而至的政务还是把沉吝压得喘不过气来。
风轻云淡,案头一迭又一迭等待签署的文件几乎将少女玲珑的身影掩埋。她一边翻看,一边足尖轻点着毛绒拖鞋,心里既惊喜又踌躇。
她自幼便知白鹭洲物阜民丰,却对于究竟有多么富饶没什么概念。如今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属地税收报表、九个军备库的交易记录以及数不清的私产明细,才明白为什么王廷视沉氏如待宰的肥羊。
想到这儿,她唤来流景问话。
“主人恕罪,调查追踪到一半,线索就断了。”
流景撩动素纱袍角,如一朵流云轻飘飘跪地。
“断了?”沉吝刚吐出两个字,就被不远处沙发里传来的娇吟打断。
“阿姐…唔…谁在说话?”
沉季揉着惺忪的眉眼,懒懒支起上半身,项圈上的红宝石闪烁,柳色领口向一边滑落,露出三寸雪白香肩。
“醒了。”沉吝转眼笑开,舒展一臂,“过来。”
沉季后颈的伤好了大半,只是对她的依赖不减反增,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粘在她身边。
他轻盈如同森林小鹿似地奔过去,自然而然地坐到阿姐腿上。
沉吝搂了搂他的腰,等他坐稳后才重新看向流景:“继续说。”
流景低头,盯着地板上积年累月的深深划痕,不紧不慢地说:“该人名叫方之煦,经过审问,是由城堡里一名园丁,托程管家安插进来临时帮忙的。那园丁不知方之煦的真实目的,只是收了他的钱财,又因几年前帮过程管家儿子,得了一个大人情,这才连接上了。”
“嗯。那你说断了是什么意思?”沉吝若有所思地看了怀中的弟弟一眼,抿了抿唇。
“奴该死。守卫疏忽,方之煦已在昨夜被人救走。”此话一出,书房里瞬间充满不悦的威压。流景敛声屏气,贝齿咬住樱粉色下唇。
“这座城堡是什么乡下旅馆吗?!任何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沉吝想起林安之的逃跑和那日的行刺,气不打一处来,将笔掷了出去。
排山倒海般的威势如同一口大钟将人罩住,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嘤嘤…”
沉季作为被铃兰信息素侵蚀而强制完成分化的产物,能最明显地体会到Alpha情绪的变化。他吓得瑟瑟发抖,紧紧抱住阿姐的脖子,也不管这骇人气势其实就是由他身边这人发散出来的。
沉吝这才发现自己无意中放出了信息素,连忙收拢,安抚地拍着沉季的后背。
“呵,林安之在护卫队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