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会…”沉季牢牢抱着钢管,把额头抵住冰凉,挫败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虽然有力气,但是柔韧度很差。阿姐,对不起…季儿太没用了,呜呜…”
“唔!!!”
刚停歇没一会儿的冰铲再次袭上臀瓣,连续左右扇打了几下,溅起阵阵雪浪,不给人喘息反应的机会。
“小笨蛋,把自己吊住了,千万别滑下来咯。”沉吝边动手边低声说,宠溺的言辞里,语义危险。
“嗯…呜…疼啊啊…”
沉季呜咽着说不出话,眼泪断了线似地流淌,双腿分开缠在钢管上,两瓣肥臀在月光里均匀染上绯红。
冰铲一下又一下拍打到嫩肉上,原本白洁的屁股被虐得充血肿胀,圆滚滚像只充了气的皮球。
“哭什么?刚才不是很硬气么。”沉吝将冰铲翻转,尖细的边沿朝下,抬手狠狠抽向瑟缩的臀缝。
锋利带着惯性,在大片粉晕上划出两道鲜红深痕,看上去如同熟透的果浆溢出果皮。
“啊啊啊!我错了!呜呜好疼…阿姐!季儿知错了…“
滚烫酥麻顺着臀缝爬上尾椎骨,剧烈的疼痛带来微妙爽感,少年蜷缩起身子,小腿不受控制地乱蹬着,雏嫩的性器蹭到钢管,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电得他瞬间失神。
沾了眼泪和汗水的钢管水滑如薄冰,沉季挣扎几下,如被抽干了力气般恍然坠落,红肿的肉臀毫无防备砸上了冷硬地面。
“呀啊啊啊啊!!!”
翻墙
街上霓虹闪烁,房间里没有点灯。缤纷的光彩交错泼洒进来,给昏暗的气氛染上一层绮丽。
沉吝靠坐在软塌上,身体微微后仰,怀里搂着一颗青黑卷发略带毛躁的脑袋,双肩颤动,正发出隐忍而委屈的呜咽。
张扬的肉臀上粉白杂糅,丰满得如同一只蜜桃,几道血印纵横,暴露在夜晚寒气里,伴着楼下偶尔飘来几句嬉笑声,颤颤巍巍,鲜红欲滴。
“疼么?”沉吝用两根手指蜷玩起一缕卷发。
怀里的人点点头,转而左右蹭了几下,羞愧地哼唧着。
“有点...嘤...”
“以后还来不来了?”
“...来?”沉季仰头,对上一双危险眯起的黑瞳,压抑着害怕补充说,“季儿来找阿姐,可以吗?”
“我不会在王都久留。”沉吝刚想严令他不许再来,垂眼看见小扇似的睫毛挂着泪珠,眨眼间顺着稚嫩的脸颊滚落。
她无奈叹了口气,改变主意说:“来之前给我发信息,我同意了才行。”
“嗯!”沉季带着浓重的鼻音,破涕为笑。
虽然被阿姐责了臀,熟悉的痛感却让沉季自从丧失父母后迷茫的内心感到充实和安全。跪得发红的膝盖往前挪了几寸,贴着阿姐的鞋尖,他静静呼吸着淡淡的香气,听着耳边强有力的心跳,经受摧残的神经放松下来,舒服得仿佛泡在一潭热汽缭绕的温泉中。
沉吝弯腰揉了揉膝盖上伏着的红臀,微凉指腹滑过雪痕,引起几声乖巧的娇吟,抬手就着月光仔细瞧了瞧。
“没真出血,只是破了丝皮。”她足尖轻点两下,作为家长不允许自家弟弟陷入软弱,提醒道,“快到军校门禁时间了。起身吧,我送你回去。”
“呜呜...季儿好疼,只想和阿姐在一起嘛。”沉季双臂环抱在她的腰间,撒着娇不肯松手。
一个Omega还敢夜不归宿?
沉吝在心里鄙视了综合军校对于不同性征的自卫常识教育,她捏住沉季小巧的下巴尖,抬手将人往外推,低头嗤笑一声,淡淡地说。
“少来这套,快起来穿裤子。”
……
“咝!呀啊...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