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难耐,带着哭腔唤她。
“乖,忍着点疼。”沉吝安抚地抹去他眼角的水色,强势地一寸一寸坐了下去。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唔哇…痛呜呜太痛了啊呀呀呀!!”
蚀骨的疼痛席卷了Omega全身,沉佑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泣,本能地想往后退,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
粗壮坚硬的肉棒像是被巨大的力量攥住,肉穴紧紧夹着它,强迫挤成穴道的形状,胀得越大,压得越紧。
沉吝抬头捏住他的下巴,将黏液抹在上面,轻轻抬起,盯着他涣散的黑瞳:“还爽吗?哥哥自己要的。”
嘴上不饶人,她的下身却没有进一步动作,怕过于鲁莽弄伤了娇嫩的Omega。
沉佑哽咽喘息着,泪水好似断了线的珠帘,一颗接着一颗滑落,水漫金山的黑眸对上眼前极为相似的眼睛,眨了眨,居然撑起身子想要抱她。
“抱…呜啊啊啊!好疼嘤…长离嗯轻点啊…”
沉吝其实只吞了一半,随着沉佑的动作又往前进了些,也觉得有些艰涩,腾出一手掐住他的细腰,制止他的靠近。
“慢慢来,第一次,急什么?”她哑声哄着。
沉佑顿在半空中,肌肉紧实的纤腰很好地支撑着他的身子,他茫然不知自己为什么被桎梏住,勉强停下抽噎,理所当然地看着对方:“要长离的标记,要终身标记。”
轰――
沉吝感觉自己脑子炸了。
此时此刻进行终生标记的痛苦,不亚于挖空腺体再重塑。
对面这个孤傲又疯狂的男人,沉吝不知道是该赞扬他无知者无畏的勇气,还是该心疼他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牺牲。
“你疯了…你知道终身标记的意义和代价吗?你才第一次就能承受得住吗?你简直不要命!真是疯了!”她怒声痛斥,瞬间感觉头皮发麻,下意识一寸寸往后抽身,直到两人相连处彻底分开。
少女摇了摇头,狡黠的黑眸变得黯淡,她迈开长腿下床,随手从地上捡了件晨袍披上,打开门,落荒而逃。
王都
“?悖?渣女。”
月笙听完沉吝的故事,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俩字。
沉吝没敢开自家的飞行器,搭了最近一班公共航班直达王都,让月笙来接她。
两人毫无形象地蹲在路边抽烟。沉吝叼着滤嘴,顶着浮肿的卧蚕,没睡醒的眼神跟在街上行人身后飘着。
“艹!”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吐着烟圈,死猪不怕开水烫,“我特么能拿他怎么办?终身标记下一步呢?他万一想要个孩子我还得屁颠屁颠去给人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