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有人敲门。
“谁?”沉吝意犹未尽地顿住。
“沉族长方才吩咐的绸缎。”门外那人带着浓重的异域口音。
“呜呃…现在?长离,别…”沉佑侧脸贴着床单,汗湿的额发粘在颊边,缀着水色的睫尖楚楚动人。此刻的他实在不愿承受束腹的艰辛,喘着软腻的哭腔抬手拉住她的衣角。
可惜他浑身酸软发抖,指间的劲连蚂蚁都捏不死。
沉吝毫不在意地抽身,很快抱了一小筐五颜六色的绸缎回来。她把藤筐放在沉佑脸旁,左看看右看看,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在慢慢选购一副称心如意的珠宝。
“这条好不好?异域特色的水红金纱,明媚鲜艳,多衬哥哥的肤色呀。”她挑起一截,拂过沉佑冒汗的鼻尖。
沉佑几乎全身都被搓磨得软如烂泥,一碰就痛痒难耐,哪里还经得起束腹。他将脸埋进床里,呜咽着胡乱摇头。
“不喜欢?”沉吝肯定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换了一条,“那这条玄黑云锦?哥哥以前最喜欢的,束紧了之后显得后腰更加纤细,屁股也更翘。”
她展开黑稠,对光研究了片刻,一垂眸,又发现了新大陆:“烟紫光缎?我喜欢的颜色,和哥哥今天穿的衣服同色系,华美贵气。”
照她的架势,今日势必躲不过这一遭了。沉佑深吸了一口气,繁重的水珠从绯红眼角认命般坠落,清冷的嗓音直颤。
“…白色,长离,白绸就好…”
“素白啊…”沉吝不甚满意地抿了抿唇,“简朴了些,不过哥哥人美,用什么颜色都好看。”
她靠床站直,将一条白绸从各色绫罗绸缎里抽出来,抓在两手之间抻了抻。
软薄细长的布料在空中绷出“噌噌”的弦音,落在沉佑红如玛瑙的耳朵里,犹如雷霆滚滚而来。
沉吝让尾端轻拂过床上收缩起伏不定的滚圆孕肚,黑眸居高临下,漾起水波般放肆的玩味。
“起身吧,哥哥,躺在床上怎么束腹呢?”她笑起来,嗓音清脆,“既然哥哥自己做了选择,一会儿不可以哭闹着半途而废哦。”
束腹【H哥哥】
沉佑撑着床站起来,凸起的肚皮宛如元宵的盈亮,圆润皎洁,在Omega莹白的身体上毫不违和,更添了些隐忍与温婉。双腿如同玉竹随着清风颤动,让人不禁怀疑这腿如何能支撑起沉硕的孕体。窗前朗日倾泻而下,在地面刻印出绰约多姿的纤影。
光暗交界处闪着细碎的金光。
一只瓷白的手垂下去,贴进腿心拈了拈,勾起黏腻的拉丝,沉吝垂眸轻嗅,“哥哥莫不是病了?涂药而已,淫水怎么流个不停呢?”
她笑得焉儿坏,沉佑本就难以平衡的身子晃了两下,求饶似地闭了闭眼,“长离…”
肉红的性器翘起贴在孕肚上,微凉的皮肤被烫出粉痕,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仿佛烧化了雪山之巅,清流潺潺顺着大腿内侧细腻的肌理流下。
烂熟到止不住发情,每时每刻都饥渴到想被狠狠占有的身躯,别说是高贵的Alpha了,真是淫荡到连自己都不愿多看一眼。
“只…只是孕激素作祟,不用,哈啊…管它。”他强忍着私处翻卷的痒意,咬紧牙关。
“只是因为怀孕了?”沉吝不含笑意地翘起唇角,低头将气息洒在他耳后,眼底薄凉,“哥哥是这么想的吗?”
“嗯…呃啊,快束腹吧…”沉佑耳后透红,似乎听见了血管充血、心脏狂跳的响动,整个世界像是被冻结了,只有铃兰幽香沁入骨髓。
他竭尽全力地吞咽,才没有扑进她怀里乞求疼爱。
别这样,起码不要让他在妹妹面前如此丢人…他咬着唇,不知在向谁祈祷。
“呵,原来是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