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吝揉着打累了的手腕,眯着眼左右对比。瞧了瞧,又在另一侧臀肉上拍了叁两下,才让一左一右两个巴掌印同样殷红清晰,仿佛是对称拓出来的。
“呜嗯…啊啊…不要了…呜啊…”
沉佑被掐住后颈提起来时,口中还止不住湿润地呢喃着。沉吝给了他一个奖励的吻,从身后抱他。
艾兰尼寻到门前,见念梧抱着手焦急地在屋外徘徊。
“念梧,佑哥还好么?”
“圣子殿下。”念梧行了个麋族的常礼,“主君…应该还好。只是…”她不大说得上来。
“对了,沉吝是不是在里面?我去她房里没看见人,就到这来找找。”
艾兰尼说着话,快步走到门前敲门。
“沉吝,你在佑哥这儿吗?该去见圣医了。”
圣医
门从里面缓缓拉开,阳光从艾兰尼背后照在沉吝慵倦餍足的脸上。她领口微敞,眉目如一江春水,顺着飞翘的眼角流转入艾兰尼年轻的面容。
“圣子殿下?”她似乎听见了念梧的话,揶揄地斜眼瞧他,轻笑,“这么早来找我?”
她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美丽的脸庞比早晨窗外含露绽放的粉百合还要娇艳,与前几日为楚鸢的伤情频频蹙眉时判若两人。
艾兰尼也高兴起来,忽扇着婴儿似的长睫仰脸笑:“太阳都晒屁股啦,不是要见圣医么?他老人家注重养生,晚了可就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