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叶,飘扬着落到地上。
“‘放’字从何谈起?”她慢条斯理地继续手上的动作,语气缱绻仿佛情人呢喃,“不是口口声声喜欢我么?我这是在接受你的示爱啊。”
她剃完耻骨上寥寥无几的金毛,指尖翻转,刀脊围着那乳鸽似的性器根部左右磨蹭。
艾兰尼惊恐万丈,试探地从指缝望去,那光亮的刀身印出一点灰蓝。
沉吝看到了,笑说:“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自己这没用的小肉丁握住?小心我手上不稳,直接连根割断。”
!!!
艾兰尼飞速地护住下身,牢牢将垂软的肉棒握在手里。他被欺负得脸蛋儿通红,又愤然又委屈。
为什么总说他小!
“呜呜…别再剃下面了…我带留影石,只是,只是…”
他磕巴了半天也没找出个借口,这颗大漠里最闪亮的明珠就这么被人随意碾压在地,脑子已像是一壶坏掉的羊奶,越来越黏稠凝固。
沉吝没听见他说话似的,用刀柄敲了敲他的手指:“抬起来点,把小卵蛋撅出来。”
几根泛着月色的手指瞬间蜷缩,被烫到了一般向上缩,无意中扯疼了娇嫩的性器。
“嘶――啊…”
艾兰尼惊呼,白皙般的胸膛挺起,两颗点缀似的红粒儿硬硬地立在上面。
异族血统给了他天生立体的骨相,高耸的眉骨下眼窝深邃,眼眸浸了水更加湛蓝,直勾勾盯着沉吝,貌似蕴含了说不出的万语千言。
“我对你的目的不感兴趣,边关部族若有犯我白鹭的举动,我定会以牙还牙,百倍还之,还用不着在这些雕虫小技上枉费心神。”沉吝继续执刀向下,仔细地用刀锋剐去边上的几根杂毛,贴上了毛绒绒颤巍巍的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