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夏云初还是非得走这一趟了。

“哪儿去?”江昱南抬起眸子,他一个人在书院里面坐了许久。

“那个慕容白啊,让我去衙门帮帮忙,也不知道究竟所为何事,我还是去看看比较好,万一他有什么麻烦事儿,毕竟也是刚刚冲动过火了。”

夏云初叹了一口长息,两手一摊表示无奈。

“衙门?”江昱南本来是先来在读读书,一下子怔住。

衙门这地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去了可能会给自己惹上一身麻烦事情。

“是啊。”夏云初口气里面倒是不是很在意,转身在着上了一件披风,准备要出门去了。

“你慢着,我与你一起同去。”再怎么说,江昱南都是不太放心的下夏云初一个只身前去衙门的。

“我都这么大人了,还不放心我吗?”夏云初不屑,对于江昱南对自己的不放心还有些不满意哩。

就这么说着,夏云初踏着门就要走了,这确实是说走就走的典范了。

“唉!”江昱南还是只在房间里面,没有起身,就这样看着夏云初往前面走着,叫不回头她。

夏云初对于之后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竟然什么都没有准备,就自己一个人去了县衙门。

衙门府。

“威武”县老爷子开了堂,下面的衙役长牙咧嘴,看着着实是凶。

“有何事要宣?”那坐在堂中间的男人,留满了一嘴络腮胡,没有半点儿清秀的模样。

“我本平民百姓一介,下面跟我做事的小生遭了家里人的毒打,打到腿骨断裂,至今都还不能好好走老路。”

黑山像是念着已经准备好的台本,因为不太会扮演,说着话的时候显着很僵硬。

“人在哪儿?”县衙老爷问话。

此时夏浩从黑山脚跟子底下爬出来,面露着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确实有几分像是自己腿骨断裂。

“大人,就是我。”

夏浩说这话的时候,正逢夏云初赶到了衙门内堂的门口。

夏云初怕是此生都没听到过自己这个二哥还能说出这样似人非人的语气。

慕容白在旁边听着也是不禁起鸡皮疙瘩。

“好了好了,休要在这里扮可怜巴巴的样子,没有人会怜悯你。”慕容白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没有看着夏浩的眼睛。

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要被他那副要比女娃娃还要会扮楚楚可怜的一汪眼水给恶心到了。

夏云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望着自己二哥夏浩、黑山还有慕容白三个人在一起,这个场景着实的怪异。

不过再怎么样,自己也都是知道的,夏浩跟黑山两个人这样出现在一起,一定是有一些异常。

自己且先看着情况,再说吧。

“有什么证据呈上来吗?”县衙老爷又问话了。

“有,我自己就是铁证。”夏浩一听闻县衙大人是要证据,那自己更是没在怕的了。

“嚯!”县衙大人看了夏浩的伤势之后,发出好深刻的一声感叹。

那夏浩着实是贼的很,拿出前几日的新伤口给县衙大人看,装作是慕容白虐待自己的痕迹。

夏云初双眼都瞪直了,自己明明那一日就是眼睁睁地看着黑山带着人将夏浩来了一顿毒打的。

那伤痕自己还记忆犹新,自己的衣袖口至今还沾染着血迹哩。

夏云初倒是要看看这个成天沾染事情的二哥到底要耍出什么花样来。

慕容白倒是被这个破油水的扣帽子整的一头雾水。

见着夏浩撸起自己的衣服给大家看看伤势的时候,自己确实也是惊到了,哪有人会下得去这样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