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手中的挡箭牌不是别人,就是九公主自己。

他自知皇上宠她,即使违了规矩带去了围猎场,皇上也不会迁怒于此的。

这倒是太子能哄的九公主开心的“好绳索”。

隽秀县衙门。

今个儿又有些老百姓上衙门面前闹事了,这当然是因为最近民不聊生的情况接连四起给闹的。

县令对于本县的镇子情况倒是有所耳闻。

官令身居高位丝毫体会不到民间的疾苦,听自己夫人半夜里与自己口头抱怨才有所耳闻。

但是对于此,还是没有任何作为,仅仅还是泡着农业的政策不动摇。

镇子上面的商家大户都看不下去了,也都纷纷来到衙门里面敲鼓上诉。

县令只觉得这些人通通都是来闹事的。

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守门汉便把他们这些人给打发走了。

还有圣者都让人拿些银两打发了去,果然是猖狂至极了。

“这个新来的县令真的不知道是个什么名堂,民生都紧张成这个模样了,到还是无动于衷。”江昱南尽管是一介武将,但是还是看不下过这种昏官的所作所为。

若不是这个人的身份是和六皇子那边委派有关的话,自己早就忍不可忍,要冲到衙门口闹事了。

“暂且先忍一忍,我倒是听闻这段日子,咱们镇子上面来了大人物了,是朝臣大人。”

夏云初在府中闲来和江昱南说着这些事儿。

“你们怎么也打听到了这个消息?”江昱南惊讶的很。

前些日子,自己在慕容白的酒楼里面的事情,他还记忆犹新。

如果没记错的话,大人的行踪应该是隐蔽的消息,怎的现在有可以打听到的消息了。

“好像是驿馆里面哪个不懂事的小厮传出来的消息,前些日子也才到的,还听说那个大人和当今六皇子聊过正事,我想来头应该不小。”夏云初又补充了一句。

江昱南听的倒是仔仔细细。

一直沉默着没说话,脑子里面回想着的还是那一日的景象。

在酒楼里面,那大人要寻一位武将。

而在这偏僻小地方,也唯有自己一位有名声的将士,既然是要寻自己。

那究竟找自己是所谓何事?

这些问题也困扰江昱南许多事日了。

“你都发着呆这么久了,想什么呢?”夏云初打断他的冥想,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没什么了。”江昱南一直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和夏云初说这件事。

夏云初看得出来,江昱南有隐瞒什么事情,但是她向来不会逼江昱南说出难隐之情。

暂且用别的借口跳过了这个话题。

江昱南重重心事的走到了书房,望着窗外在思索些什么。

如今新官上任所发生的一切,究竟和朝廷那几位皇子之间的夺嫡之战有没有什么干系?

他百思不得其解。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新上任的这位县令,他一定是和六皇子那边的派系有关。

但自己明明记得当初拿到宋家叛乱受贿的证据,递给的委派是太子。

最后被皇帝派人下来负责实行抄家令的人却是六皇子的队伍,这也是一个奇怪的点。

而事到如今,新来顶替的人也和六皇子有关,那么中间一定是六皇子动了什么手脚。

这便恍然大悟,自己拿到的真凭实据一定是被六皇子窃了去!

事情的来龙去脉,根据江昱南自己的猜测便是:

那日太子的手下过来找自己取下证据,递给太子的时候。

许是有奸细被六皇子安插在太子的身边,又或者是隔墙有耳六皇子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