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初没想到的是江昱南为她做的是更多的。
次日还未到午间,院子里面就来了几个身着工服的中年男丁。
“你快出来看,我给你准备了惊喜。”江昱南在书房门口叫住夏云初。
夏云初有些不明所以,还是顿顿地走出门来。
江昱南昨夜已经秘密派人去那地方弄了夏云初要的东西了,本还想着困惑要怎么去制成型。
没想这东西在蒲镇几乎每年各个时段都有成品置于家中。
江昱南便托了人去高价购入来了,这些都是上好的新鲜成品。
夏云初一时之间兴奋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两人之间是不需要言谢的,只温婉一笑便能明了心意。
那一箩筐的瑰胶成透明形状,足够她用了,夏云初叫人搁在库房之中。
“莫非是硅胶?”夏云初越想越稀罕,原本当初自己绞尽脑汁儿想这个的时候,着实有音译为硅胶过。
但是怎么想也想不到,古时候的玩意儿和现代的几乎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是啊,这可不就是瑰胶吗?”夏云初虽然只是小声的嘟囔着,但江昱南还是听见了。
只有夏云初自己明白他口中言之的“瑰胶”非此“硅胶”。
望着这就快到午时了,得再去一趟听风楼,还带了一副不知是哪位师傅替妹妹秋蝉画的生辰画像了。
如今这个听风楼的名字倒真有一些契合语境的意思。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就等一个东风青楼姑娘。
“姑娘,怎么有事吗?”那听风楼的老鸨子眼睛尖锐的很哩。
来这儿快活的大多都是男子,女人家家的甚是少见,这夏云初生面孔前几日才光临过,她便一眼就认出来了。
夏云初敏锐的厉害,一下子就识出这老鸨子的眼力见。
便从荷包里面摸出一锭银子,塞到她手中,把她往人少的廊内拉了一拉。
“你这的姑娘倒是姿色不错,我有个妹妹失了一阵子,家中老母已经气急病倒,听闻被卖到这窑内,所以想请您认上一认,可有相熟的面孔?”
夏云初这谎撒的倒是溜得很,脸露难色,很是一副惹人怜的模样。
可那老鸨子也不是吃感情牌的,眼见着是要来拿人的,她立马一个不乐意的,但是手中还是紧紧攥着那银子。
夏云初见状,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些人眼睛里面塞满的不过是银两罢了。
便把步子往前面挪了一挪,凑到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那老鸨子像是有些松口了,不过还是把眉头一皱,可能是夏云初给的价格不够高。
见状,她便有补充一句:“我与我那妹妹并未情深至此,只是我那老母命无几日了,我只需赎个两日,便放人回来。”
这笔交易被这机灵的转弯,给应允了,那老鸨也是心里摇摇欲动得很,但是仍是抵不住银两的重量罢了。
果然不出夏云初所料。
那老鸨子一见到夏秋蝉的画像,就如同现代机器似的,在脑海里翻阅姑娘面孔的印象。
才眼见着没几眼的功夫,她便脱口而出:“这不就是封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吗?”
封栎,这当然不是夏云初口中胡编乱造的亲妹妹,她是个涉水未深的女子,年纪与夏秋蝉相仿。
爹娘无力抚养只得转交给伯父较为富贵的人家,只可惜那伯父与人赌博输光了家当。
只能卖了这个并非亲生的小女,才扳回一局了。
夏云初按照老鸨子说的门牌子找着了封栎姑娘。
因这世俗的渲染,她早已经被染得一身水性,与这听风楼融为了一个圈。
透着那薄薄的帘子,就隐约看出那婀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