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吕兄弟可有急事?”
“确实十万火急。”
吕秀才抹了抹额前的汗,他这个动作,让夏云初莫名的觉得有几分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与此同时,吕秀才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是村长托人来找我,让我通知你们,赶紧躲一躲的。”
“躲?为何?”
“好像是……朱员外过来了,他来核对他置办了放在村长家的东西,发现有失,要过来找你们算账了。”
闻言,江昱南倒是半点不着急,不但他不着急,连夏云初也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他们不着急,反而把吕秀才给急的不行。
“你俩赶紧收拾东西,先出去避一避啊!朱员外这次回来做寿,估计也就几天的时间,回头他们就要去隽秀那边长住了,一年半载可能才会回来一次,到时候应该也就不会找你们的麻烦了。”
江昱南不解,“吕兄弟,你这话我就有些不明白了,是村长让你来,叫我们出去躲一躲的,还是你的善意提醒?”
“啊?!”
吕秀才显然有些不明白,江昱南为何会反问他这么易懂的问题。
“当然是村长啊!你们不是没能找到失物吗?”
“是没找到。”
“那你们……”
“我们没找到,也不能证明此事跟我们有关,而且我们已经调查,那几样东西的丢失,与夏家的人应当也是无关的。”
吕秀才都快要急死了,“江大哥,你咋这么倔呢?是否与夏家的人无关,这事儿可不是你一面之词,朱员外就会信的。”
“那村长又凭什么这么笃定,那东西是夏家的人拿走的?”
吕秀才一愣:“这……村长说,这几日只有你们跟夏家母子几人,靠近过那些物件。”
“东西是在村长家丢的,真要论失责,那也是村长的事,不能因为村长想找个人来给朱员外交待,我们就得承受这莫须有的罪名。”
江昱南这话,说得很直接了。
甚至,是挑明了村长自己失职,想找人来背锅。
吕秀才张了张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他那里会想到,江昱南竟然会说出这等话。
吕秀才对村长非常尊重,也知道最近江昱南他们找村长帮了不少的忙。
“江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村长呢?你昨天来找村长,希望他当你和云初姑娘成亲时的见证人,坐在高堂的位置,接受你们的叩拜,村长没有答应,你也不能因为这个,而怪村长吧?毕竟,他也是有他的为难之处的。”
“你是认为,我因私怨而抹黑村长?”
“……”
吕秀才没说话,但是他心里,明显是偏向村长的。
夏云初干咳一声,她扭头瞪了一眼江昱南。
这家伙,说话硬邦邦的,明明自己不是那个意思,都被他说成那个意思了。
她无奈之下,只得站出来,解释道,“吕小哥,你误会他的意思了,昱南他不太会绕弯子,他的本意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想表达,既然这件事不是夏家的人做的,我们就没有必要出去躲,这跟朱员外回头会不会再追究是两码事,今天我们如果走了,就坐实了我们是窃贼的名头了。”
吕秀才也明白这个道理,他叹了口气,“唉,村长也不想这样,但是夏家母子三人,始终是云初姑娘你的家人,他们……”
“且不说他们没有偷窃,即便真偷了,我跟夏家断绝关系这件事,村长他是知晓的,若是朱员外不信,我可以给出隽秀的县大人章仲亲手开的证明,以及李村长手上有我入户江家的证明,夏家村的夏村长手上,都有我出户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