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做二叔他们两个的吧。”
“那行,雨兰,把香草和大莲放一块儿,你来给我烧个火。”
这个时候,男女平等还是没影儿的事儿,所以哪怕是寻常百姓家,也多有那么一个规矩,男人在堂屋说话,女人是不会掺和的。让做饭那都是很体面的赶人了,若是遇上个性子粗些的,直接一句:回屋去。那都挺常见。
所以不管是王桂香也好,何雨兰也好,虽然心里痒痒的,也挺想知道这说的是什么事儿,可到底还是齐齐走了出去,连着半懂不懂的香草都给招呼到了里屋和大莲那奶娃子凑堆去了。
倒是方大海兄弟,这明明不姓何的,就因为是实在亲戚,还好端端的在屋子里坐着,这待遇,放后世估计能惊掉一堆的下巴。
当然了,有八卦在前头吊着,我们就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哦,屁股坐牢,先听听蔡福来怎么说。
“人倒是算不得厉害,也就是个开赌坊的混子,只是那人后头有点靠山,据说是南霸天小舅子的跟班。所以哪怕他到我家寻事儿是过了界,我家附近那保长什么的,也没过来看一眼。我娘没了,也没人敢帮着说一句话。”
哪怕这事儿已经过了两年,蔡福来说起的时候,那表情都带着几分阴沉。也是,愣是谁,为此没了亲妈,还不能报仇,那心情也可能阳光。
不过他到底还是小,有些事儿想的不如何毛柱细致,你看,这才一说赌坊,何毛柱立马就联想到了更深的地方。
“一个赌坊的混子?这么说你那混账表舅是沾了赌了?那40年那会儿谋算你家那事儿,是不是也为了这个?”
“这个不知道,当时我还小,还读书呢,我娘就没和我细说,也不让我多管。”
蔡福来是真不知道,家业被偷被骗那会儿他才10岁,而且那时候他还被亲妈送去了学堂,白日里不怎么在家,他能知道什么?
只是这会儿让何毛柱那么一说,他心里也有些开始犯嘀咕。
难道真的是赌坊下的套?或者说,是他那表舅舅在赌坊输红了眼,借了高利贷,然后引来了这么一伙儿人?若是这样,那这赌坊……
“我看不一定。”
在两兄弟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背后灵威力强大的档口,方大海站出来了!用一句话,挤破了这两兄弟自己给自己套起来的阴霭围笼。
“二叔,三叔,你们刚说,40年就有过谋算?那这一次,害的小奶奶丧生的是几几年?看三叔这一身素衣,读过书还做着窝脖的活儿,应该是近两年的事儿吧。”
虽说根据他们嘴里的消息来看,方大海觉得,这两件事儿基本不可能是同一伙儿人干的,可这不是何毛柱自打回来之后,嘴巴就特别的紧,什么都没细说嘛,所以喽,即使方大海前后一联系,已经什么都知道了,该问的还是要问一下,走个流程。
“不错,就是前年的事儿。”
蔡福来本就因为何毛柱说的,方大海见着他的容貌,觉得像,和何毛柱说了,这才有了他们兄弟这次见面,让他顺利的和二哥认了亲,让他再次拥有了血脉亲人,对方大海十分的感激。
这会儿听着他从自己的衣着,工作的选择上,一下就猜出他孝期未过,心下更是充满了好感,只觉得这也是个十分讲究规矩的人,是他的知己。
所以对方大海的问话,那是半点搁楞都没打,一口就说出了答案,连着看自家二哥一眼,请示一下都没有。至于为啥说不见得?哦,这个后头继续听好了,他觉得,这孩子看着挺靠谱,不定真能说出一二三来呢。
方大海当然靠谱了,说的也绝对是有理有据的。
“前年?那就是46年,一个赌坊,若是真盯上了你家,怎么可能在做过一笔之后,时隔六年才想着再来?按照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