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身体状况,他今天出了院,下午去公司忙了一下午,晚上被他老婆拎回家的,要不然他还想跟着我们出去应酬,你说说,他胆子是多大?”
陆沉把衣服脱了,一声不吭,听得姜棠又说,“不过说实话,还挺羡慕他跟他老婆的,两人结婚二十多年,感情还这么好,他老婆不能生育,他也毫不在意,之前就听陶特助说他洁身自好,从来不整那些花花事儿,最开始我还觉得他是精于算计的奸诈商人,但我现在对他的印象彻底变了。”
她似乎就是自言自语,也没指望陆沉会给回应。
陆沉转头看着浴室门,实木门,其实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但差不多能想象得到她此时絮絮叨叨的模样。
他缓了口气,过去打开花洒,水流冲下来,也就把外边的声音都遮盖住了。
姜棠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其实手上也并不闲着,她在给陶特助发信息,一是告诉对方自己安全到家,还有一个是谈起今晚跟对方公司饭桌上聊的工作。
信息来来往往,她也就把话音停了,趴在床上,脚抬起来一荡一荡。
聊的差不多,身后浴室的门也开了。
姜棠一个轱辘翻身坐起,“该我了,该我了。”
睡衣早就准备好,她拿着进了浴室,想了想又停下来,回头看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