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难闻了?月娘身上都是香香的。”
“真要说起来呢,我给你讲一个事儿。”
“秦大公子你知道吧?”
鞠月点头:“知道。”
不就是让秦尚书头发少了一半的罪魁祸首嘛。
也不正经走仕途娶个媳妇,最爱的就是泡戏楼包戏子,听说秦尚书和秦夫人已经不管他了。
大号废了,正在练小号。
已经专注去培养秦二公子了。
“秦大公子怎么了?”鞠月口齿模糊的问。
楼不弃把她揉得很舒服,鞠月上下眼皮打架,要睡觉了。
楼不弃的声音很好听,介于清朗的少年音和成熟的男子音之间的那种音色,怎么听怎么上瘾:
“秦大公子啊,听说昨天从清虚观一回来就去了戏楼。”
“三天没有听戏了,激动之下多喝了点酒,就睡在戏楼了。结果今天早晨发现钱包不见了。”
“嗯,”鞠月含糊敷衍,丢钱包吗?多小的事儿啊:“小偷抓到了吗?”
楼不弃:“抓到了。”
“小偷交代了是他偷的钱包,还说他当时看到秦大公子的睡颜,实在控制不住,就和秦大公子接了个吻。”
鞠月瞬间睡意全无,全身上下每个器官都醒了。
“你说什么?接吻?!那小偷男的女的?”
楼不弃道:“男的。”
他分管刑部,但具体事务由刑部尚书负责,一般的案子还到不了他面前。
但这案子不一般,所以刑部尚书心急火燎的把楼不弃给请了过去。
楼不弃因此见到了那个小偷。
“身材很矮小,比一般女子还矮,方形脸,眯眯眼,猥琐不止一点点。”
鞠月有些激动:“后来呢?秦大公子把他的嘴打烂了没?”
楼不弃道:“后来啊,那小偷交代,他和秦大公子接完吻,看秦大公子没有醒,又对他做了更过分的事。”
鞠月声音都颤抖了:“什什么事?快讲!快展开讲!”
是她想的那回事儿吗?秦大公子……受得住吗?
“那小偷脱下了秦大公子的鞋袜,闻他的脚丫子臭,还挨个嘬他的脚趾头,每个脚趾头都全方位照顾到了。”
鞠月震惊,嘬……
卧槽好毁三观。
“也就是说秦大公子不仅钱没了,贞操也没了。”
鞠月惊恐,担心得很:“秦大公子他……他没有把自己的脚剁了吧?”
楼不弃忍到现在,终于笑了出来:“那倒没有。”
两口子一起相对大笑。
鞠月哈哈哈,边笑边捶床。
好不容易笑够了,停下想想,又“噗嗤”一声,忍不住乐出来。
楼不弃看着面前的如花笑颜,一颗心软成了水。
乌黑的柔软发丝摊开在大红的枕头上,秀色如此,美得惊心动魄。
突然间就明白为什么人都说枕头风最好吹了。
只要能看到媳妇儿这样开怀大笑,真是叫自己心肝脾肺肾掏给她都行,更遑论别的。
楼不弃等鞠月笑完了,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这才回到他们刚刚说的主题上面:“你不是问会不会觉得你身上血腥味难闻吗?”
他叼她耳朵,热烘烘的:“完全不会觉得难闻,夫君其实也可以学学那个小偷的。”
所以怎么会嫌难闻?
鞠月震惊,虎躯一震,光速逃离了他。
妈耶,刚刚还在笑别人变态,没想到变态就在自己身边。
楼不弃把她捉回来,摁在自己怀里,一手缓缓地向下摸去,摸向她的脚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