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2)

倔强地垂在身侧,没有向她的生母伸出手。

她明明是溺在冰河里最脆弱的人, 却总是在扮演着站在冰面上的冷漠的人。

晋聿望向江初, 微作沉吟说:“不清楚, 老师,您和师母的家事,我不好多言。”

江初重重地闭上眼睛。

其实他能猜到的,秦意浓在那样的家庭长大,没有安全感,一定很不容易相信人。

以后她是否能毫无芥蒂地接受这个家,都要看这个家怎样对她。

而短期内,他们可能很难得到想要的结果。

沈子敬说过她是一个倔强又敏感孩子。

江初再睁开眼,依然忧虑与痛苦,但同时又多了另一种情绪,他瞪着晋聿冷道:“你和浓浓的事,我改天找你算。”

晋聿颔首,有两分文雅:“恭候老师。”

江初忽然就理解了昨晚的沈子敬为什么在转述情况时,言语中对晋聿有那么大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