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哪个口味?说出来一个。”
他声音严肃,似老板让员工必须提出方案一样。
她想了想,挑出一个听起来用料没有那么贵的:“芝士。”
晋聿嗓音有了些缓和:“知道了,以后再让她做。”
秦意浓忙要回头看他,但两人躺在床上,她紧张,快把脸埋进被子里,低着头说:“不用,不用麻烦。”
身后好似有道灼热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像刚灭掉的裹着黑的火把,没有光亮,但余温高烫。
“转过来,”忽听到身后人说,“忘了第一晚你是怎么做的了?”
秦意浓整张脸瞬间红透,红到发烫。
第一晚就是这样,两人躺在床上,她自顾着按她被摔碎的手机,试图开机对付用,而他也没打算碰她。
秦意浓徐徐转过来,像那一晚一样慢慢靠近他,顺着他下巴逐渐吻到他嘴角。
吻他嘴角时,眼睛一直在花草灯里寻他的神色。
“为什么亲我?”晋聿问她。
那一晚,他也是这样问她,声音更冷。
秦意浓伸手去搂他,同第一晚一样回答他:“因为我喜欢您,晋先生。”
是她搭错神经主动撩他的开始,也是被他纠缠做夏卿替身的开始。
晋聿瞬间翻身反客为主,也同那晚一样,他重重地吻她,就像怎样都吻不够,天旋地转乱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