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开会。
“师母问过时衍了吗?”晋聿问。
“问了也问不出什么话来,”夏流萤平和的眉眼里浮上了一层雾般的忧虑,“他是儿子,如果父亲真的发生什么事,他只会联合父亲一起瞒着我。我本是想问你,是不是卿卿发生了什么事,但看你的神情,卿卿应该没有出事。”
不对,夏流萤忽然皱眉。
晋聿是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都可以做到滴水不漏保持镇静的人,或许是江初联合晋聿一起瞒她?
夏流萤前二十多年都是性情冷淡的人,但在成为母亲后发生了变化,遇到儿女的事会很难保持冷静,再开口时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
“晋聿,你告诉我,卿卿在国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晋聿回答,“师母。”
他声音缓,同时沉稳:“夏卿没有遇到任何事,您可以相信我。”
夏流萤闭上眼睛,长长地松了口气。
自那天江初神态反常起,她就一直在担心是不是夏卿出了事。
做母亲的,受不得孩子受一丁点苦、一丁点罪。
“那是为什么呢?”夏流萤问:“阿聿,球馆里有发生特别的事吗?”
晋聿沉吟未语,老师如果在见到秦意浓后出现反常情况,似乎最大的可能是秦意浓与师母有关。
晋聿将放凉的茶水倒入茶盂,重新添水泡茶分至公道杯中,为夏流萤斟茶,徐声说:“师母,球馆里的事,既然老师和时衍都没对您说,很抱歉,我也不便多说。”
晋聿徐声安抚:“师母不用太过紧张,可能只是沈老师遇到了棘手的案子,老师在帮沈老师想案子。”
夏流萤直觉不是这样:“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