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不用多想,就当我祝你生日快乐了。”
秦意浓只好接受。
其实有点奇怪,她应该拒绝才对,可看着夏时衍那张和她有点像的脸,她心里竟然会有一点亲切感。
就像她本不该吃老板的蛋糕,但她就是想找理由接受。
夏时衍给秦意浓配了一个司机,让她坐他的库里南过去。
直到她坐上夏时衍近七百万的库里南后,她突然悟出夏时衍应该是因为妹妹出走的关系,对晋家叔侄格外愤恨,这是叫她去气晋聿的。
太高估她了。
她哪里能气得到晋聿。
司机叫余途,跟在夏时衍身边多年,送秦意浓去桑田国际的一路上都在后视镜偷瞄她。
像,太像了,他面上寡言不语,心里台词多得挤不下,漂亮,太漂亮了,这哪里是秦秘书,明明就是夏小姐,跟夏流萤女士年轻时候简直一个样儿,安静时姣美昳丽婉约,说话时像没有情绪的机器。
“听说今天是秦秘书生日,秦秘书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
“哟,和我们家小小姐一样大。不过她比你小两个月,她是五月份的。”
秦意浓正在翻看夏时衍给晋聿送的文件,闻言食指按在纸张尖角处,无意识地卷动纸张尖角。
一缕刘海垂下来,碰触到眼睫毛,她抬手拂开掖到耳后,很轻的“嗯”了声,继续看好似忽然间错乱了顺序飘到空中的文字。
她在很小的时候,好像隐约有一些关于五月的记忆。